“好!我明天拿去還給他。”,心怡聽話地接過錢。
此時,一抹瘦小的身影掠過,快如閃電地搶走心怡手中的錢。
“怎麼可以還給他?他撞傷甜甜就該賠我們醫藥費!”錢心喜的食指沾了一下口水,快速地數起鈔票,手勢簡直比銀行行員還專業。
“錢錢,他已經帶甜甜去敷過藥,而且又買了這麼多東西,證明他很有誠意彌補過錯,我們怎麼好意思再拿他的錢呢?”老實的錢母不忍心讓他太破費。
“真是個有錢人!”錢心喜雙服發亮地吹了個口哨,自顧自地說:“這些錢夠我們還之前欠下的四個月房租,多下的還夠付甜甜和小妹下一學年的所有費用耶!”她計算得很精確。
“錢錢,這樣好像不太——”錢母還是很不安。
“這樣很好!就算是甜甜的……嗯…”皮肉錢!他本來就該賠的。“錢心喜一語定江山,”咻“地一下,將錢放進褲袋裡。
“媽1姐!這些巧克力好好吃喔!你們嚐嚐看。”好東西就該與最愛的人分享嘛!心怡各塞一顆進她們的嘴裡,自己也不忘塞一顆,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壓根兒不理會母親和大姐正在討論的事。
錢母知道一旦錢入了大女兒的口袋,那就真應了那句“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諺語!看了看一個愛錢、個愛吃的女兒,她暗歎一口氣放棄爭辯。
“嗯!回家後要先把這些巧克力和零食分成四份,一份給媽、一份給姐,一份給小妹、一份留給我自已”母親和大姐進店裡繼續忙碌後,心怡兀自提著兩大袋零食喃喃自語著,直到半晌後才猛地抬頭。“啊!員工晚餐時間快到了!”她立即提著袋子衝進店裡。
十天後——
心怡站在山坡上,兩隻眼睛一會兒朝上、一會兒朝下,不停地來回張望,臉色也由暈初的充滿期望,漸漸變成失望,直到天色轉暗,極度的失落感終於轉化為怒氣。
“可惡的臭傢伙!”她恨恨地罵道。
十天了!她每天都來這裡等他,可他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哼!竟然失約,那天還敢騙我說要請我吃大餐!”害她那晚高興得睡不著,真是……真是罪無可恕!
而且,生怕自已聽錯時間、地點,她每天都爬上來站在這路口等他到天黑,就算學校已經放假,她還是每天一早就來,可現在看來……他就像大姐所說的那樣,連名字都不敢告訴她,分明是在騙她!
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請她吃飯,更不是真的……想當她的大哥!感覺到自個的眼眶盈滿了淚水,她倔強地仰起頭。哼!她才不會為這個騙她的傢伙而哭呢!特別是這個臭傢伙還——還不想當她的大哥!
“哼!不想就不想!誰稀罕啊?”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騙她,害她每天都抱著希望,以為隔天能吃到好吃的……
“大渾蛋!大笨蛋!王八蛋!你——”想罵他,卻無法指名道姓的罵,讓心怡的火氣更是細到了最高點。
“你他媽的那個誰啊!你竟然敢騙我?我……我這輩子跟你沒完沒了!”她激動地指天跺地狠狠咒罵道,卻還是覺得不夠過瘟,於是又氣憤地怒聲大嘁,“你最好別再讓我遇見你,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剁了你這個渾蛋來吃!”罵完後,她忿忿地跺了跺腳,然後朝山坡下跑去。
就在她奔跑的同時,一架飛機劃過天際。一陣亂流讓閉著眼假寐的夏令豪猛地張開眼,腦袋好像也突然閃過一道光。“完引我竟然忘了跟甜甜的約定… ”
那晚,他隨著堂叔的車回臺北時,竟在半路上又遭入伏擊!他與對方廝殺得難分難解,可是堂叔卻先被人給制住。見堂叔被對方的人用槍抵著,他只好放棄打鬥,隨那些人走了。
後來被打得渾身是傷的他被單獨拘禁在一個黑暗的房間,歹徒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