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你是陸年兄的父親,我尊你是長輩,你對陸暢是什麼態度,我可都是看在眼中的,也不便評論。對了,你今日來找吳節,究竟何事?”
陸煒:“吳節,你做過的事自己心中清楚。今日這屋裡也沒有外人,我拼著這張老臉不要,就問你一句,爽兒你藏哪裡去了。她若還想要臉,就給我滾回家去。”
吳節嚇得“啊!”一聲叫了起來:“什麼,三小姐離家出走了?”
“別裝無辜。”陸二老爺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那小畜生已經離家三日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吳節,老實交代,小畜生是不是跑你那裡去了。髒死了,髒死了,我們陸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你胡說什麼,我家老爺好歹也是個大才子,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同你女兒si奔,你血口噴人!”蛾子終於聽明白了,立即跳起來,指著陸二老爺大罵:“你自己不要臉不打緊,怎麼反來毀我家老爺名聲,真真是可惡了。剛才我家老爺就不該在陳叔面前跟你求情,凍死了才好呢!”
陸二老爺怒喝:“你什麼身份,一個shi女,我同吳節說話,你擦什麼嘴,吳節,這就是你家的規矩?”
吳節苦笑,朝氣得一臉鐵青的蛾子擺了擺手,示意她忍耐。並淡淡回答道:“我家的家事一向都是蛾子姑娘做主的,這就是我的規矩。陸二老爺,你也休要急噪,三小姐離家出走一事,真與吳節無關。”
見陸煒不信,吳節又道:“二老爺,我吳節好歹也是個解元,馬上就是春闈,怎麼可能幹出這種自毀滅前程之事,用腦子好好想想就能想明白的。倒是你們陸家,不問因果,不問情由,就到我家來喊打喊殺,真是好殺氣啊!陸爽是你親生女兒,你女兒都離家三天了,到現在才知道,我看你這個父親當得還真不夠格。還有啊,三小姐真要離家,肯定不會跑吳節這裡來。且不說我同她沒有si情,就算有,怕我這裡來,不是尋著被人捉回家去嗎?三天前,陸暢南下揚州上任,或許三小姐就在船上也說不一定呢!”
“啊,倒是有可能。”陸二老爺顯然已經有些相信吳節的話來。
吳節:“三小姐上了二公子的船,這個大的事情,二公子自然不敢隱瞞,或許等上一天就會有書信過來告知,你著急什麼?”
陸煒皺起了眉頭:“吳節,我問你……那小畜生真沒和你si奔?”顯然,他已經有些相信吳節的話了。如果說,來之前他還相信吳節貪圖陸家權勢,yu於自己女兒生米煮成熟飯,也好做陸家的便宜姑爺的話。可看到吳節同皇帝如此親密,又與陳洪兄弟相稱,卻不敢肯定了。
畢竟,如今的吳節看起來還真是得了大機緣,自然不肯做出與陸爽si奔,自壞錦繡前程的事情來。
“什麼小畜生,三小姐雖然性子急,可心腸卻不壞。父慈子孝,你一口一個小畜生,這個爹當得還真不夠格啊!”吳節挖苦了他一句,道:“反正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二老爺你也不要急,或許再等上一天就知道了。到時候,若還沒有書信回來,你再到我家喊打喊殺不遲。當然……”
吳節悠悠道:“我吳節也不是軟蛋,任由別人搓圓捏扁。二老爺你今日帶著那麼多人殺去我家,毆打我的管家,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賠禮。”
“哈哈,哈哈,吳節啊吳節,如今揀了高枝,得瑟起來,竟然讓陸煒向你道歉?”
陸二老爺不屑道:“你在我陸家學堂上了半年書吧,當初為了進學堂還寫了篇文章,什麼一登龍門,身價百倍,生不用封萬戶侯,但願一識陸杭州,如今卻是這般小人嘴臉。瞧你那囂張氣焰,為了往上爬,什麼噁心文章都能寫出來,什麼諂媚之言都能說出口。認識黃錦了,和陳洪稱兄倒弟了,如今又能在天子駕前說上話了,反過來埋汰老夫。我不計較,可我陸家人卻將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