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華微笑:“你如何得知?”
鍾唯唯道:“這世道,女子想要實現抱負實在不易,我原本看她行事穩狠坦蕩,今天卻覺得乖張奇怪了些。
尤其是見著韋七之後顯得有些歇斯底里,所以覺得她心裡是有恨的。”
重華沉默片刻,道:“情之一字,最難解說。”
鍾唯唯挑眉:“既然覺得最難解說,就不怕她倒戈相向麼?”
重華淡淡地道:“不怕,韋七,親手殺死了他們的孩子。”
鍾唯唯手裡的茶杯滑落下去,茶水汙了衣裙也不自知,她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為什麼?”
重華撿起茶杯,拿帕子給她擦拭茶漬,垂著眼說道:“哪有什麼為什麼?無非就是為了權勢,為了得到想要的一切。”
韋七並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