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受王氏邀請、在張家借住的寡婦崔氏!
那崔氏被尤氏打了一巴掌後,立馬就裹著被子縮到床角低低的哭了起來,那嬌弱無助、梨花帶淚的樣子看上無比可憐,讓人無法把她和剛剛那個孟浪的女人聯絡在一起,更讓張光下意識的憐惜她、並更加憎惡尤氏的野蠻。
這崔氏還真是天生就有著一副弱者的姿態,她一哭,就連妙兒都受到了干擾、差一點以為崔氏是個受害者,並且心頭的疑惑也逐漸變多———這崔氏怎會和張光攪和到一塊兒去呢?
他們二人是自願廝混在一起?還是張光突然歸家、見了模樣俊俏的崔氏色心頓起,於是便趁著家裡沒人強行侵佔了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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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男人也會不要臉
亦或者是崔氏正巧撞見張光歸家,見家裡沒人便使出渾身解數、把張光勾引到床上去的?
而當場抓姦在床的尤氏,卻無法像妙兒那般冷靜的思考那麼多,只見她滿臉是淚的指著張光、痛心疾首的質問道:“你……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
這句話讓妙兒覺得似曾相識,也讓她恍惚間似乎穿回了過去。於是妙兒一時失了神,只怔怔的看著張光,似乎在張光身上看到前世父親的影子。
妙兒前世的母親,也曾帶著她抓姦在床,也曾問過前世的父親這麼一句話,而當時父親抿著嘴一句話也沒說,一副做錯事任憑處置的樣子。
但同樣做了錯事的張光,顯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只見他竟不以為然的拍掉劉氏指著他鼻尖的手,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你就別鬧了,一個女人而已,談不上什麼對得起對不起,你可別為了和我耍性子、失了正頭娘子的臉面。”
張光說完便不再理會尤氏,慢條斯理的整理起凌亂的衣裳來,甚至他還慢聲細語的安撫了低聲抽泣的崔氏一句,似乎尤氏才是那個不受人待見的小三,又似乎偷人這樣的事在他的眼裡、等同於芝麻綠豆般的小事。
張光那短短的一句話,立時讓尤氏的臉色慘白了幾分,她怎麼也沒料到她的質問、最終卻只換來張光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沒有愧疚、沒有道歉,也沒有祈求原諒的姿態,仿若她才是那個不懂事、不識大體的人般。
張光那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尤氏心裡那根早就搖搖欲斷的情弦終於“啪”的一聲斷了!
多年來支撐著尤氏,讓她無怨無悔、默默付出的一切那根弦一斷,尤氏的理智馬上就蕩然無存,也讓她終於徹底的崩潰了,像所有抓到丈夫外遇的女人一樣,歇斯底里的、不顧一切的揪住張光的錯處撒潑……
“姓張的,我不但替你生了三子一女、還替你盡了十多年的孝,這些年來更是隻要你開心、我便事事都順著你的心意,就連你一年之中有大半年不著家、不管事,我也從沒怨過你……可你如今卻這樣對我?你這樣對我,就不怕遭天譴嗎?!”
尤氏明明像個兇悍的潑婦般痛罵張光,但罵著、罵著,她的眼淚就自有主見、不爭氣的一個勁往下掉……
先前在尤家時,尤大牛說的那些話一句、一句的在尤氏的腦海裡回放,慢慢的把她的心撕成碎片。這麼多年來尤氏究竟付出了多少、最終又得到了多少,最終竟以如此殘酷的方式讓她看得一清二楚。
尤氏緊緊的咬住嘴唇,一面強迫自己把眼淚逼回去,一面一臉自嘲的說道:“我大哥說的對,我真是天底下最傻、最沒藥可救的女人!我真不該嫁到張家,不該嫁給你這個朝思暮想、無情無義的男人!”
尤氏說著憤然的抹去臉上的淚,索性把心裡的不滿統統倒了出來:“姓張的,你真不是個男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