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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冷桀你一定要把自己定位成一個黑幫老大外加一個超級妒夫嗎?!
黎傾城看著紫冷桀,頓時一臉的不恥。
這男人還真是小家子氣!
“是!微臣遵命!”那薛太醫趕緊地叩頭,然後爬了起來,舒了口氣,又抹了把汗。
最近這兩天,他這把老骨頭,可真真就是半邊身子踏進了閻王殿啊!
紫冷桀照例將又那一層白紗放了下來,自然他抱著黎傾城在床上,而薛太醫跪在床前的。
薛太醫給黎傾城請脈,薛太醫原本就是第一國手,請脈這種事自然是小菜一碟的,但是今天他卻生生請脈就請了一盞茶的功夫,一則,自然是因為紫冷桀那一大早的訓斥,自然是要仔細仔細再仔細的,二則,皇后娘娘的脈搏,今日怎麼變的這麼奇怪?竟然是他平生未遇的脈象……
忽高忽低,斷斷續續,竟然不像是一個年輕人的脈象,簡直就是一個不命久已的老者的脈象!
而且,那脈象還古怪得很!
薛太醫頓時額頭又滲滿了冷汗,心裡面一陣驚慌失措,昨天,還不是這樣子的,不管是短短一個晚上而已,不光皇后娘娘的臉起了這麼大的變化,竟然連著脈象也變得這般奇怪兇險。
真真就是前所未遇。
莫非竟然是那疥瘡起了什麼變故不成?
頓了頓,薛太醫這才開口,小心翼翼地詢問道:“萬歲爺,微臣想看一看皇后娘娘你的臉部患處,不知可否?”
紫冷桀隨即點點頭,道:“自然可以。”
紫冷桀撩開了那白紗的一角,正好露出了黎傾城的臉,薛太醫便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叩了一頭,道:“皇后娘娘,現在微臣要用銀針刺一下您的患處。”
“好啊,沒事兒,你儘管大膽放心地刺。”黎傾城十分豪邁地點點頭。
薛太醫趕緊地從醫藥箱裡面取出了一根銀針,然後在燭火上面烤了烤,消了毒,這才用銀針刺了黎傾城脖子上面的一個疙瘩,然後薛太醫將那銀針放到鼻子前面仔細地嗅著,這麼一嗅,可不要緊,薛太醫的臉色越來越慘白了。
這味道,竟然是他從來沒有聞到的!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斷定的,那麼就是這必定不是疥瘡的味道!
但是昨天黎傾城身上的那些子症狀和反應,明明就是疥瘡啊!
怎麼今天就變成了一種他行醫幾十載都沒有遇見過的疑難雜症了呢?!
天啊!
怎麼會是這樣?!
薛太醫的手越來越是顫抖,額頭上面的冷汗也是越來越多,一顆顆地都滑落了下來,紫冷桀自然是也瞧得十分真切的,自然心情也越來越著急,當下紫冷桀問道:“薛太醫,你怎麼看?皇后的疥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薛太醫嚥了嚥唾沫,然後躬身道:“啟稟萬歲爺,為了謹慎起見,微臣想讓其他的太醫也觀察一番,然後再來稟報萬歲爺。”
紫冷桀點點頭,道:“也好,人多了,也就不會出岔子了,趕快去吧。”
“是!微臣遵命。”
薛太醫將那銀針趕緊地送到了屏風之後,那一干的太醫一個一個逐次地都聞了一遍,但是最後卻都紛紛搖搖頭,他們也都不認識這到底是個什麼病症,必定他們的經驗閱歷都不比薛太醫的,自然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一時間,所有的太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若是治不好黎傾城的話,只怕他們也都要一併殉葬了的,萬歲爺剛才就已經說的很清楚的了。
直到最後一個太醫搖了搖頭,薛太醫的心徹底冷了,那一干的太醫也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難道,真的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