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流宗溪的噩耗,大姐夫方寒山大驚道:“岳父過世了?為什麼我們沒有收到訊息?”
清流水柔滿臉悲色,淚珠一串串的落下來,說道:“據說那武玄宗宗主是金光宗的客卿,家祖怕那武玄宗勢大,不敢為父親討回公道。”
“區區一個金光宗客卿也敢這般逞兇,金光宗也是欺人太盛……”方寒山大怒,罵了一通後,話峰一轉道,“等你姐回來,這事我與她商量,放心,這事一定要讓那人付出代價。”
清流水柔心中暗怒,但卻不動聲色,讓人帶著清流小柔在寒月門觀光,然後她臉上的悲色一掃而空,媚眼如絲的看著方寒山,柔聲道:“妹夫,大姐去那裡了啊?”
方寒山一改先前怒色,眼中射出淫光,一伸手捉住了清流水柔光潔的下巴:“都說要想俏,一身孝,我早就盼著我那老丈人死那天,你這小妖精……”
兩人立時便進了房,戰到酣處,清流水柔媚聲道:“姐……姐夫,那武玄宗宗主肖然,你可聽過!?”
方寒山道:“聽過,最近風頭很健。在天元一層時便有擊殺天元三層的戰績。”
清流水柔道:“可是我打聽得很清楚,那人早年十年都未有突破練體一層,但卻在其後突然突飛猛進,你不覺得這事蹊蹺?”
“是有點,想必有什麼奇遇吧!”
“何止是奇遇那麼簡單……呃……我親眼看到他和父親一戰。我父親可是天元四層的武者,但三招之內便死在他的手上,連逃都沒有機會。而且他那陣法,像是傳說中大周天星斗大陣!”
方寒山一愣,他先前以為肖然就是像路寒秋,華無峰那樣的天才,但現在聽清流水柔這樣一說,卻才知道自己還真的小看了他,三招之內擊殺清流宗溪,那至少相當於天元四層巔峰的戰力了。
他略有些遲疑道:“你的意思是……”
清流水柔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他得到的絕非是簡單的奇遇而已。這麼可怕的戰力,聽都沒有聽過,他一定得到了難以想像的好處!這一次,他殺了我父親,我兒子,正是最好的出手理由,如果大姐夫出手的話,他再厲害也是無用。如果能將他擒下,得到他的奇遇,那大姐夫不是能更進一步,那寒月門的大長老之位,還能出得了你手?”
“好像,有些道理……這個時候不談這些,你可真是一個禍水級的尤物……”
清流水柔表面應承,但心中卻在冷笑。
她一直對清流宗溪和清流家充滿瘋狂的恨意,但是自身實力卻是有限,她唯有以自己的身體為武器,四處籠絡有實力的人,所以她的名聲並不好,這次她帶著清流小柔就是避免被大姐她們懷疑。
但她知道光憑自己的身體是不可能讓方寒山出手,所以才要特別提一下肖然背後存在的的奇遇,色誘加上利誘,足以讓方寒山動心,況且還有那麼好的藉口。
如果肖然背後真有這樣的奇遇,那清流家也絕不會放過,這樣一來,清流家與寒月門絕對會反水,加上武玄宗在,清流家同時對付這兩個宗門,就算不破也在元氣大傷,自己終能找到機會,一舉覆滅清流家。
……
聶風從誅仙劍派出來,他在誅仙劍派給劍天華和洛小意送信,然後便在這邊呆了幾天,他剛剛從誅仙劍派出來,施展身法飛回武玄宗,突然兩個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以他的眼力居然沒有發現這兩人是何時出現的,他恭敬的行了一禮:“在下聶風,見過兩位前輩!”
其中一人笑道:“你是誅仙劍派的弟子麼?誅仙劍派的弟子可是少有這樣的身法……不對,你一身刀意這麼精純,難道是客卿!”
聶風道:“我是武玄宗的弟子!”
那人皺眉道:“武玄宗……”
聶風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