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預言只是顯得很平靜,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楊娉婷點點頭,坐在了他旁邊,說道:“沒什麼不一樣的。其實這裡也很好,還有很多人可以跟我說說話。在縣裡的時候,只有我自己,你們也都不能暴露在外人的面前,在現實裡,我難免會有些孤單。對了,我今天在商場,還碰見了一個很倒黴的人……”
楊娉婷和預言靠在床上小聲說著話,在楊娉婷看來預言不只是自己的寵物,還是一個一直以來可以分享任何秘密的朋友,被稱之為男閨蜜都無可挑剔。所以她把今天遇上那個倒黴的傲世恆的事全都跟預言講了,預言也只是陪著她笑。
聊著聊著,楊娉婷竟然睡著了。搗藥兔和闇火也都擠在了床上,攤在楊娉婷和預言的中間,擠成一小團可愛至極,還時不時打著鼾。預言想了想,就把被子拉起來,給這群小東西蓋上,隨後伸手彈了一道風刃到牆壁上,他之前在楊娉婷縣裡的房間裡就已經大致瞭解過這個時代的一些電器的基本使用方法,所以他知道那塊白色的小方塊是可以關燈的開關。
當室內的燈光全都熄滅,只剩餘窗外傾瀉而來的月光時,預言心中猛的竄了一股子邪火來。他看著旁邊躺著的楊娉婷,心跳的厲害。這股子邪火來得有些兇猛,預言自己都有點控制不住。
他在降神大陸可是堂堂皇家大法師,別說是他不去找女人,那些女人也都排著隊的來送給他。這種話說的可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也是過著正常夜間生活的正常男人,在降神大陸也沒有什麼十八歲成年之說,十五六歲的少女都是下面那些人奉送給他的最好的禮物。所以他在降神大陸的時候,幾乎是可以稱作夜夜歡歌也不為過。
但自從他下定決心成為楊娉婷的寵物那一天起,他能夠看到的異性也就只有楊娉婷這隻能算得上是半個女人的小傢伙,那種蠢蠢欲動的心也曾跳躍過,但是畢竟她是主他是僕,他也從不敢有這種邪念。
而今天,這麼近距離的和楊娉婷躺在了一起,這種邪念就越發發了芽。雖然不是第一次離她這麼近,但是卻是預言最難捱的一次。這等曖昧的月光之下,暖玉溫香,唯一的一個女孩小貓一樣盤在他身邊,若非有那兩個小傢伙在這裡躺著,他們無異就是單獨同床共枕了……
預言越是如此想來,心裡也就越是掙扎,現在楊娉婷正睡的踏實,即使是對她做了些什麼,她估計都不會發現。
不行,我怎麼能這麼想。
預言越是如此想著,精神頭也就越足,更是睡不著覺。
楊娉婷似乎是睡熟了,竟然還一歪頭蹭了蹭預言的肩膀,繼續輕輕的打著鼾。這麼一蹭,將預言的肩膀弄的癢癢的。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把將她圈在懷裡,這種習慣性的動作就像是被敲到了反射弧,簡直就是兩性之間自然而然最容易出現的行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楊娉婷抱在懷裡了。
楊娉婷還在睡著,而預言一張俊臉愣是憋得通紅,心跳的緊,竟然和小男生一般思想邪惡的遐想了起來。這種思想可不是說能剋制就剋制得住的。就在即將崩潰的那一瞬間,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將自己這邊的被子揭了揭,用冷風散散自己的邪念。然後輕輕抱著楊娉婷和縮成了一團的搗藥兔闇火,攬在懷裡,摒棄了所有胡思亂想。
他不住的唸叨著,真是邪惡啊,我在想什麼呢……
預言一邊責怪著自己,也緩慢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楊娉婷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和眾寵物同聚一床,幾乎已經快把預言從床上擠到床下去了,而自己的姿勢更是曖昧,竟然抱著預言的一隻胳膊睡的,口水都蹭到他的衣服上了。
“天吶我不會對他做了什麼了吧?”
楊娉婷這個念頭一想起,就不住的鄙視了自己邪惡的思想。而後就立刻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