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上次的還沒用完呢。”相柳笑道。
“你體質特殊,藥不嫌多。”小魚撇撇嘴。
兩人坐了下來,凝望著大海。
“等我回來,我就去跟雲叔說好不好?”相柳試探的問道。
“說什麼?”小魚的臉又紅了,開始裝傻。
“當然是我們的事。”相柳只好說破。
“嗯。”小魚笑了笑。
“他會同意嗎?”相柳有一點擔憂。
“只要是我願意的事,爹爹都會同意,只要爹爹同意,沒人會反對。”小魚一臉自信。
“那你願意嗎?”相柳問道。
“你說呢?”小魚賣了個關子。
相柳看著她,伸出手欲撓她癢,她邊笑邊求饒道,“願意,自然是願意的。”
日落時分,兩人相擁著看完一場瑰麗的日落,沉浸在美景和綿綿情意中。那個年紀的少男少女,只要能坐在一起看著彼此的臉,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就已心滿意足。
天色漸漸黑了,相柳送她回到街上,兩人約好了半個月後的傍晚在老地方等。他們依依惜別,相柳看著她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街的那頭,這才返回海中,急匆匆的朝著深海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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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相柳回到玉瓊島,早早的來到石洞口等小魚,可是直到天黑透了也沒等到她。
他有些納悶。
次日又在石洞處等了一整天,還是沒有等到。天色眼看要黑了,他決定去小院看看。
到了小院門口,屋裡亮著燈,似乎有人,透過窗戶看著像是雲叔。
他抬手敲門,沒有人應。
他覺的有些奇怪,開始莫名擔心起小魚來。畢竟上次她曾被人暗算過。
他環視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對門山雞精的屋子也亮著燈,山雞精開門出來還看了他一眼,對他笑了笑。
他決定推門進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小心翼翼的進到院中,喊了聲“小魚!”
“進來吧!”一個聲音在裡屋喊道,聽著像是雲叔的聲音。
他愈發奇怪,推門剛進到屋中,燈突然滅了。
屋子裡黑漆漆的,他頓覺不妙,正欲出來,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他困住。他拼命掙扎,想撕開網,無奈那網是用專門的捆妖繩織的,任憑他如何用力,也撕不破。
屋子裡的燈又亮了。
一根妖筋做的捆妖繩將他連著網子一起捆住,捆妖繩施了法力,他頓時動彈不得,只能半跪在地上。
幾個影衛走了出來,看著相柳說道,“我們等你已有多時!”
“小魚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相柳怒道。
“都死到臨頭了,還在擔心他人。”那幾個影衛哈哈大笑。
“你們想怎麼樣?”相柳竭力冷靜下來。
“不怎麼樣,我們也是聽命行事,無非就是折磨一下你,讓你也嚐嚐被撕碎的滋味。更何況,你這樣的大妖,天下人人都想抓住。”那個和雲叔裝扮很像的影衛冷笑道,看來剛才看到的就是他,連聲音都很像雲叔。
相柳頓時明白了,原來是上次那幫人。
那天他救下小魚,將她送回院中,交給蘭葉。正欲返回海中,卻發現院外有身影。
他追了上去,那幾個人拔腿就跑。相柳追上他們,一看正是前天欺負他的那幾個少年,想必正是他們將小魚推下懸崖的。
一想到這,他頓時怒了起來,與那幾人打鬥起來。他靈力高於那幾人,雖然多對一他略顯吃虧,但對付他們依然綽綽有餘。他重傷了其中兩個,另一個少年罵罵咧咧的朝他揮舞著劍,他認出正是那天踢了他好幾下的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