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在懷裡,柔聲問:“你在想什麼?”
“毒藥,你也不是真心愛我的,對不對?你愛上的只是我這具讓你發狂的身體,是不是?”她的話透著茫然,這麼久以來,她一直沒有問過他這個問題,可是此刻,她真的很需要人愛她。
從小,爸媽還在世時,就對姐姐關心得多,她得到的關愛少,後來寄養在慕家,因為姐姐嬌弱,所以姨媽對她的關愛也比較多。就連她愛的男人都喜歡親近姐姐,她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沒有人愛她,她厭棄自己,甚至討厭自己,而只有對慕巖的愛,才可能救贖她。
她一直以為,慕巖會愛她,可她錯了,慕巖不愛她,姐姐不在的那三年,她無數次示好,他從來沒放在心上。或許他對她是溫柔的,但是她明白,那跟愛情無關。
面具男人憐憫的撫著她的頭髮,他說:“我愛你,愛你這個人,也愛你的身體,柔伊,等我跟慕巖的恩怨了結了,我們就結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嗎?”
“結婚?”白柔伊回頭訝異的看著他,她一直渴望有一個家,曾經她給自己畫的藍圖,就是她跟慕巖結婚了,然後生了一個可愛的孩子,幸福的三口之家。
在她的藍圖裡,從來就沒有設計過別人,可面具男人真摯的話語,卻令她心生嚮往。就算她是鐵鑄的人,也想要有一個歸宿,想要有一個家。
她搖了搖頭,“毒藥,我甚至連你的真面目都沒有見過,你又拿什麼來跟我求婚呢?”
“我會給你幸福。”面具男人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臉頰,掩飾住眼底的詭光。他說:“我知道你恨慕巖,也恨搶走慕巖的盧謹歡,我幫你報仇,讓他們這輩子都不能得償所願,到時候,我們離開這裡,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我一定能給你幸福,相信我。”
“我相信你。”白柔伊疲憊的靠在他懷裡,固執道:“但是我不需要,我的幸福,只有慕巖能給,除了他,誰也給不了。”
面具男人聽到她的回答,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痛心道:“你就那麼喜歡慕巖嗎?為什麼不願意嘗試換一個人?”
白柔伊坐直身體,與毒藥面對面坐著,說:“毒藥,你在我面前,從來沒有摘下面具,如果你願意摘下面具,我就答應你的求婚,然後共同對付慕巖跟盧謹歡。等事成之後,我們就離開。”
面具男人怔了怔,心裡開始糾結起來,他從來沒讓任何人看到他的真面目,此刻面對白柔伊的要求,他竟然猶豫起來。他知道,白柔伊未必認識他,可他臉上的傷,讓他自卑。
“柔伊,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在你面前摘下面具。”面具男人思忖再三,如是道。
白柔伊蹙了蹙眉頭,“什麼要求?”
“幫我去慕氏偷一份股份讓渡書,我曾經聽你姨媽說過,慕長昕限制慕巖在一年之內結婚生孩子,否則那些股份都不是他的,我要你幫我偷出這份遺囑。”面具男人說,他手裡已經有慕氏5%的股份,只要加上遺囑裡的那份股份讓渡書,他就有30%的股份,慕巖曾經將10%的股份轉至盧謹歡名下,有了那份股份讓渡書,他就是慕氏最大的股東,慕氏是存是亡由他說了算。
“這是最機密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拿得到?”白柔伊眉頭蹙得更緊了,不是她不答應,而是她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阮菁不是你姨媽嗎?其實這事本來該我去問她的,但是慕楚將她送進戒毒所了,沒有慕楚的同意,誰也不能見她。如果你去跟慕楚說一說,他或許就讓你去看她了,她現在在戒毒中心戒除毒癮,正是下手的好機會,錯過這次機會,就難等下一個機會了。”面具男人聽她拒絕,急切的道。
“姨媽被送進戒毒所了,她什麼時候開始吸毒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白柔伊急道,她最近一直在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