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雲雨裳簡直莫名其妙。
竟然會有這樣的人?人家跟誰做生意,他也要管?
“還有啊,雨裳姐那位許公子還說,誰妨礙他,他就會不高興,就要牧拾誰。我還真想問問,他到底想怎麼收拾我們!”
夏寒再也忍不住,恨恨地說道。
也就是被劉偉鴻攔住了,不然,剛才許公子已經被收拾得很難看了。
“有這種人?我去教之他!“
雲雨裳簡直氣壞了小蠻腰一扭,就要去找許唯眾理論。
“算了,姐。這種人,怎麼說他都沒用的。這種人很固執,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劉偉鴻止住了雲雨裳。
“那你說,要怎樣才能教之他?”
劉偉鴻笑了笑奉起酒杯,說道:“姐,喝酒,別被這種無聊的人影響了心情。”
夜色漸深,江口的街頭,到處竟虹燈閃爍車流如織,已經頗有“不夜城“的氣氛。
鴻業大酒店巨大的竟虹燈招牌,顯得格外醒目而大酒店龐大的“身軀”,而已顯得十分的威風。二十年後,這樣的大酒店,或許就不算什麼但在當時,絕對是一流的酒店。
鴻業大酒店在業內的名聲也很難響亮。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不是鴻業酒店裝修的豪華已經價格的昂貴,主要還在於這個酒店的“特殊服務”。
時間剛剛踏入九十年代,特殊服務業尚未如同後世一般,遍地開花。縱算在江口這個改革開放的最前沿,也還是遮遮掩掩的……“猶抱琵琶半遮面”。不過已經有進入“快速發展”的跡象。
鴻業酒店正是其中的代表。
據說他們能夠為客人提供一切想要的服務,小姐也是一等一的水靈漂亮。
現在,鴻業酒店的一個包廂裡,就坐著四位年輕的客人。這四位客人的衣著得體,儘管不是十分吊貴的名牌,但料子和做工都比較考究,看上去都是富家子弟。
事實上也是。
劉偉鴻、夏寒、季小”再加上夏寒的戰友王振南。
前三位不說了,標準**,王振南也不差,他老頭子儘管已經轉業地方,以首在部隊的時候,與孟青山做過相當長時間的搭檔。孟青山是團長,王振南的老子則是團政委。出於對老戰友的信賴,就兒子送到了孟青山的部隊裡,如今在江口警備區集團擔任連長。要算是非常的年輕有為了。夏寒在部隊的時候,和他的關係那叫一個鐵。不過這一回叫他一起來鴻業酒店喝酒,卻是另有所圖。
“小川,你弄清楚了,這個酒店的後臺老闆,真是許唯眾?”
四個人在包廂裡落座,劉偉鴻就問道。
季小川在華南大學讀書,聽說劉偉鴻到了江口,昨天趕回來的。一回來,劉偉鴻便叫他去了解一下有關許唯眾的情況。季小川儘管不大明白二哥幹嘛讓他去查這個事,但二哥說的話,他一貫都是信服的,二話不說就去了。
“放心,二哥,錯不了。這酒店的法人代表,就是許唯眾的表哥。實際上,酒店是許唯眾開的。他才是真正的老闆。“
季小川很自信地答道。
季小川人特別機靈,雖然還在上學,卻已經在江口市結識了一幫子“衙內”。他本來就是京師紈綺圍子裡混大的,對執侉們的規矩十分熟悉。到了江口市,很快就在“衙內幫”站穩了腳跟,有了一幫兄弟。
“酒店是他開的?他媽的這小子那麼有錢?”
復寒吃驚地說道。
他沒搞過酒店,不知道搞這樣一個酒店要多少錢,但想來絕不是」、數目,沒個幾百萬是肯定拿不下的。在九零年,幾百萬絕對是個驚人的大數目,堪稱天文數字。
季小川冷笑道:“他自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