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了任何一個都是令人惋惜的,卿等可以說已經勝利了,接下來吾會給卿等一個能夠給這場鬥爭來一個完美謝幕的引導者。”
完美謝幕的...引導者?
也就說一個需要他們所有人共同針對的敵人嘍?
戰場上除了剩下來沒有理智的兇狼,其他八個人都是很聰明的想到了這一點。
神皇說他們已經勝利,但這樣打到半道上喊停實在是讓某些人不盡興。
“接下來不論輸贏,你們都會得到你們身為勝者該有的賞賜。”
突然的,在所有人思考的時候,戰場上突然傳出了陌生且豪邁的女聲。
所有人身體一抖且一驚,沒有絲毫察覺到的存在突然發聲。
戰場之上應該只有他們九個生存下來了才對,也就是說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
順著聲音尋聲看去,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給人驚豔與強橫姿態的女戰士。
瑪蒂爾達站在純白色的雪地之中,雙眸與長髮中宿有紅蓮光輝,雖然美麗無比,傾國傾城,但稱之為淑女,給人的印象有點過於激烈,稱之為女傑則舉止過於高雅,以剛強的劍眉為特徵的容貌卻暗藏不可思議的靜謐,使人感到眉宇間有一種寶劍的絕美。
飄舞著火粉的炎發和豔麗的灼眼也只能算是那充滿力量和意志的容顏的一小部分,但已是那麼的絢爛、那麼的華麗。
黑色的披風加上下襬稍長的襯襖,腰帶上沒有佩劍,只穿了一件單衣作為鎧甲,黑色的長靴上是閃閃發亮的馬刺,雖說是一身看起來是一種出於實用性的簡素打扮,但是從她全身散發出的是讓對手感到‘不能與之為敵’的完美姿態,有一種壓倒性的尊嚴和存在感。
僅僅用美麗這個詞,不足以形容這個女人。
“我的名字是瑪蒂爾達,要是你們不想打的話,直接輸給我就好了,反正這也是不想讓你們同歸於盡的謝幕而已。”
瑪蒂爾達以友好且給人強烈衝擊力的美麗笑容,說出了很是瞧不起在場眾人的話語。
雖然對方話語裡能聽出沒那個意思,對方是在詢問他們還願不願意戰鬥。
重點目光是看向兇月兄妹和御門母女的,至於夜行和宗次郎他們沒有去看。
“哈啊?你是想讓我打假賽放水嗎?”
兇月刑士郎以惡劣的態度,向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外國女人,發出了一聲嗤笑。
雖然直接勝利然後得到獎賞是他的目的,但是除此以外他人生可沒有放水的概念。
“恰恰相反哦”
對於兇月刑士郎的惡劣態度不作什麼反應,瑪蒂爾達本人的身姿就如同最為耀眼的存在一般,以超然且自信的態度向著對方說道:“介於你們的想法,我倒是可以放水一下。”
眼神平靜但卻很熱烈,話語聽上去很傲慢,但根據對方帶來的壓迫感,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會裝腔作勢的人。
雖然不是裝腔作勢,但這番話語可著實引起了在場所有高傲存在的敵對態度了。
“雖然不是很懂,但我們好像被小瞧了呢。”
重新擺出架勢的玖錠紫織,以爽朗的笑容回應著瑪蒂爾達,就她本人來說,她並不討厭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很耀眼也很帥氣,火熱的姿態和存在感像是會感染到其他人,玖錠紫織能感覺到對方並沒有譏諷她們。
只是在很平靜且很真實不掩飾的說話而已。
“同樣是如此感覺,雖然要戰鬥,但你是第二個打破我對女人正常認知的存在,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來著。”
壬生宗次郎以爽朗的殺氣爆發了,既然這個人是謝幕的存在,那一定砍起來很有成就感。
對方很強,有著不同於他認知中的玖錠紫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