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
之前在把遊佐司狼丟出來後,她就徹底沒了顧忌進入了暴走狀態與萊因哈特對抗。
現在出來了,也不知道司狼的安危怎麼樣了?
“那個傢伙嗎......”
斯卡蒂聞言愣了一下,然後便直接看向了一個方向,揮手就開啟了一個異次元通道,然後將手伸了進去。
再伸出來時便將一個身上掛滿樹枝樹葉,渾身上下破破爛爛且滿是血跡的黃毛抓在了手中。
提溜著半死不活的遊佐司狼的後衣領,斯卡蒂直接一個量子重組就將對方的傷勢給復原了,然後看向了擔憂的藤井蓮道:
“這個傢伙也就渾身骨裂而已,現在沒事了,休息一下明天就會自然而然醒來了。”
“多謝了,學姐。”
藤井蓮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從斯卡蒂手中接過遊佐司狼,準備把他暫時丟回自己的公寓裡,然後給那位本城惠梨依抱一下平安。
現在已經深夜了,和斯卡蒂學姐交流了一番婉拒了今夜居住對方家中的邀請後,藤井蓮攙扶著遊佐司狼,便和瑪麗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之中。
輕易將司狼的公寓門開啟之後,藤井蓮就將這個傢伙丟進了自己房間中的床上,簡單處理了一下之後就不需要管他了。
反正司狼現如今也不是普通人了,沒有了生命危險也就無需過多照顧對方了。
一臉勞累的藤井蓮一回到家裡,就看到瑪麗在為她整理房間,看到她過來之後還為她倒了一杯水。
只不過徹底放鬆下來的藤井蓮,此刻已經身心俱疲了,在接過瑪麗手中的水杯時,視線就再度被黑暗給侵蝕。
意識最後她感覺身體摔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了裡,並且聽到了瑪麗的驚呼聲。
但是這次過度疲勞的昏迷,也讓藤井蓮再度進入了靈魂潛意識之中的領域。
超越極限的回想著今天在意的事情,那個漆黑色且滿是死氣的男人,為何會感覺與自己有著聯絡呢?
自從變成魔人之後,藤井蓮就總是能看到別人的記憶,這一次又是誰的呢?
這本身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為了把自己的渴望作為世界,一邊喚起那個主幹的事象一邊展開,可以說是伴隨著創造位階的出現的必須的作業。
所以藤井蓮知道,在生死關頭還會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
只是...這次的記憶好奇怪,不是瑪麗也不是斯卡蒂。
顯現在藤井蓮意識和觀眾們眼前的,確實是來自過去的回憶。
“你這個蠢貨!居然說想要去當兵!?”
好似是德國之中的家庭佈置,一個年長的男人在憤怒的對著一個背影怒吼著,道:“你這傢伙到底把我們一族的使命當成是什麼了!?”
使命?
作為回憶之潮中的第三者,藤井蓮無法改變和接觸什麼,只能作為看客接受著這部分奇怪的記憶。
說到使命,少女便將視線轉移,看向了這個房間之中牆壁上的照片。
全家福,結婚照,以及軍人的照片,還有就是——
“...這是!?”
當藤井蓮視線不自覺轉移到一個照片上之後,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在她瞪大了眼睛的驚訝視線之中,照片上赫然有著一個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斷頭臺了。
雖然周遭站著不少陌生人,但是藤井蓮絕對不會記錯了曾經每晚給她處刑的斷頭臺模樣。
為什麼瑪麗的斷頭臺會在這裡,這裡又是......
“不就是殺人嗎?反正不管哪一邊都一樣。”
突然的,就在藤井蓮疑惑這是什麼地方,斷頭臺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時候,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