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萊因哈特把自己和友人的價值觀告訴了另一種人形部下。
但是說到底,這是他自己推測出來的價值觀吧。
“在這個意義上,並不是男女行為的概念。”萊因哈特饒有趣味的微笑著,看著御座下的白髮少年道:“把卡爾看成人的雞蛋的視角雖然很有趣,但那是在等待啊,施萊伯。”
是啊,卡爾本身太過於異常和龐大了,一把人壓根無法理解他那沸騰的腦袋裡在思考著什麼。
想要去揣摩對方,就像是以螞蟻的視角揣摩人類一樣,做著自以為是的無用功。
“也就是說,讓寵物們交配來玩嗎?但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原來如此……”
施萊伯像是想起了什麼,隨後拍了拍手,紅髮女子默默地皺著眉頭,但沒有出聲打斷對方。
“意志是流出】而出的天地創造,成形而動,就是這麼回事吧。”臉上掛著有趣的笑意的萊因哈特,低笑著說道:“蛇被趕出了樂園。”
“之後就由卿和鋼鐵之腕出列吧,黑圓桌這方有些處於劣勢啊。”
“明白了,海德里希卿。”
聽到這句話,施萊伯低下頭含笑。
不久,肩膀顫抖,手臂顫抖,全身被難以抑制的慾望驅使。
只要撕開一層薄皮,他就會暴露出野獸瘋狂的本性。
“當然不是互相試探,必要時用非常手段開啟祭壇也可以。”萊因哈特如此囑咐道。
這個非常手段是指什麼,施萊伯最為清楚,也最為擅長做這種事情。
無法迅速殺死敵人,並且處於敵眾我寡的狀態,那就把黑圓桌之中弱小的傢伙排除獻祭掉就好。
為了海德里希卿的霸業獻上生命也是理所應當的,弱小被殺也是純屬自己活該而已。
“瞭解——”
狂亂的白騎士聞言,微笑著著奔向鋼鐵的黑騎士那邊。
剩下的紅蓮赤騎士,似乎對這兩位同輩人沒有任何感情,保持著沉默。
忠臣只會遵從主的決定,而不會做無謂的自我主張。
萊因哈特看向另一位赤騎士,呼喚著對方的魔名。
“魔炮兵samielzentaur”
“在!”
如鐵血的軍人般回應著,所以現在是那個時候,對自己主上所下的任何命令,她都不抱有任何疑問,從細微的層面去執行。
在這種局面下,這個女人是不會玩的。
只是起到了完美地達到目的的裝置的作用,那就只能是破壞和暴力的裝置……
“第五號祭壇由卿的手來開啟吧,雖然多少有些勉強,但稍微勉強一下也沒關係,為了讓後面的人容易鑽過去,把路開大一點。”萊因哈特向著艾琉諾蕾下達著命令,說道:“然後,和卡爾的替代品一起玩玩,用卿的火焰好好鍛鍊一下他,如果能遇到卿的‘鏡面’的話,就由卿自己做主張吧。”
“遵命!”
赤騎士恭恭敬敬地說著,站起身,行了一禮,走出了玉座。
於是,牆壁、地板和天花板像跟在她身後一樣,開始起伏著追隨著那赤色的背影。
那是出征的序曲,一個軍團規模的靈魂從城中剝落,作為赤騎士的軍勢投入戰場。
“話說回來,她不知道分寸。如果是沒有芯的刀刃,就會融化掉,這就是修羅場啊……”
坐在殿堂王座上笑著的萊因哈特,就像整個城堡都在顫抖一樣。
他的無盡大軍與戰鬼之海都在等待著發怒的那一天。
啊,那一天快到了。
馬上,馬上,馬上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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