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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要親自下場的黃金之獸

“對此,如果您能笑著說這是我個人的風格,那就太好了。黑圓桌原本是一群自認為最精通的人的聚會,副首領們都說我們只不過是井底的駐兵,但我們並不愚蠢。”

是啊,在幕後操控舞臺一切運轉,舞臺上的一些聰明人也是有著一點點察覺的。

作為有著自主意識的舞臺劇木偶,反抗‘既定’乃是他們生來必然的命運。

“在接受副首領和格雷殿下魔道薰陶的過程中,我們都感受到了自己存在於他們之間的巨大差距。”

劣等感就是如此吧,在面對水銀的時候是非常明顯的,尤其是主動接受永劫破壞蛇之毒之後,更是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這一點。

一般人面對恐懼會逃避,但是黑圓桌面對未知的恐懼,只會想辦法消除掉對方。

所以想讓他們按照討厭且恐懼的傢伙命令列動,本質上來說沒多大可能。

“也就是說……你是說那是屈辱?真是有夠無聊呢。”

但是萊因哈特顯然對聖餐杯的這個回答嗤之以鼻,直接說道:

“教導飛行之法的時候,哪裡會有憎恨母親的鳥兒?”

“我們無法與海德里希殿下您比肩,我們在那個時候只不過是地蟲而已。”

神父瓦雷利亞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乃至整個黑圓桌最基本對於副首領這個人與自己本身的看法,道:

“因此感到羞恥和恐懼,給予地上的蟲子翅膀讓其飛行,這種歌劇...副首領大人魔道之舉,在下實在是欣賞不來。”

海德里希能夠飛行,那是因為對方天生就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

他們能夠飛行,只不過是蟲子長出了翅膀而已,而且還是被贈予的。

所需要的代價也很明顯,陪襯在那位渴望戰爭的黃金之獸身邊。

畢竟戰爭就不是單體可以成立的,所以海德里希需要部下,需要強勁的敵人。

愛著、率領、並破壞,萊因哈特只能這樣活下去。

萊因哈特稍微有些感興趣的詢問道:“卿難道並不渴望天空願望嗎?”

“哈哈,海德里希卿……在下是這麼想的,什麼是蟲子的天空呢?”

就算凡人再怎麼渴望,對於某些存在來說依舊不值一提。

蟲子的視野就那麼一點,它們又能渴求多麼廣袤的天空願望呢?

飛行的越高,在彼此的眼中就越是渺小,這句話很是應景這個世界的真實,以及黑圓桌部分成員的渴求的天空願望。

能抓住自己所渴求的願望依然是拼盡全力,但對於雄鷹海德里希、水銀、格雷這類存在不值一提。

神父瓦雷利亞臉上露出了自嘲且無可奈何的笑容,然後直接了當的斷言道:“問了個不像這樣愚蠢的問題呢,我想要的東西,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只有一個。”

配合著神父他的聲音,黑圓桌的空間再次震動起來。

即使敬畏萊因哈特,神父臉上依舊有著要忍住的笑容,並且不能在這一刻自嘲的笑出來。

內心也在想著,不知道野獸的殿下是喜歡,還是會嘲笑臣下的愚直呢?

都沒有,萊因哈特只是低笑著說著別人無法理解其意味的言語,繼續說道:“原來如此,那麼卿只要這樣就可以了,但是,那些想當猛禽的存在怎麼辦?你想說應該那樣做,所以就要去做?”

並不是所有存在都像是神父這樣,起碼萊因哈特座下三位騎士,也就是大隊長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屈居於只當飛蟲的存在。

部下們之間的願望衝突,會發生什麼?

那當然是海德里希喜見樂聞的事情了,對此即使有著既知感,他也依舊感覺有趣。

而聖餐杯,也就是神父瓦雷利亞也是相對於比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