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像是厭倦了無聊的享受,離開了只剩下血跡的現場。
剩下的只有一件事,雖然在寂靜與黑暗之間的薩爾卡心中留下了些微的不協調感,卻又嚴然確定。
今晚,第三個煉成陣祭壇在這裡開啟,這是無法動搖的事實。
而且,這是大家都能察覺到的理所當然的事實。
懂的人自然懂,如果普通人有超常的感覺,那麼對這種東西不能遲鈍的靈魂的大量散華,對於他們安靜的等待來說就等於煙花的爆炸吧。
“哼......”
威爾海姆一個人站在諏訪原大橋上,看著俱樂部方向飄散的靈魂的煙花,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因為這個現實很奇妙,血氣方剛的穿刺伯爵,血與暴虐的信奉者。
考慮到他的性格,本來應該是主動報名參加這一屆試煉的。
但他沒有采取行動,就接受了這個沉默且按兵不動的角色,所以只能用奇妙來形容吧。
另外,儘管如此卻看不到他憤怒的神色,這也很奇怪。
雖然不能說平靜,但他似乎也不怎麼生氣,所以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所以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威爾海姆冰冷著一張慘白如蠟的臉頰,頭也不回的向著身後某個傢伙冷聲道:“跟了我一整天,有什麼打算?聖餐杯閣下。”
像是回應著威爾海姆的冷聲呼喚,本來空無一人的身後立刻出現了挺拔的身影。
瓦雷利亞·特里法……他出現在威爾海姆身後,臉上帶著平常的微笑。
從剛才的臺詞推測,莫非是這個男人破壞了威爾海姆的行動?
“失禮了,我並沒用妨礙bey你的意思,如果讓你不愉快了,我向你道歉。”聖餐杯瓦雷利亞笑眯眯的向著威爾海姆道著歉。
“不愉快?呵...我可沒有生氣以及不愉快。”
威爾海姆那墨鏡下的猩紅雙眼綻放著滲人的紅光盯著瓦雷利亞,冷聲說道:“只是覺得噁心而已。”
要是讓這個傢伙跟在屁股後面,被什麼時候幹掉了,威爾海姆也一點都不意外。
“呀累呀累,我也只是有事要去你去的地方而已。”瓦雷利亞聳了聳肩膀,很無奈似的說道:“沒想到會讓你這麼不愉快呢。”
“我覺得如果揹著你動的話,會被殺死的,就這樣,我都會嘲笑我自己,聖餐杯,你到底想幹什麼?”
威爾海姆冷笑著反問道,話語裡的語氣滿是沒有半分隱瞞的懷疑與反感。
雖然他是一個打先鋒的人物,但也沒有傻到在背後有可疑人物的情況下就開始發狂。
他雖然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格外重視裡面的訊息。
微笑著像個老狐狸,不...或者說笑面虎一般的瓦雷利亞依舊沒有正面回答的意思。
“所以說,你應該去的地方我也有事……不,嗯,不過還是來了,雖然我是真心想藏起來的,但好像對你沒有效果,是該為自己身份不明感到羞愧,還是該替自己感到羞愧?”
“少跟我說這種繞彎子的話!”威爾海姆冷喝道。
被這樣呵斥的瓦雷利亞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嘆息了一聲說道:“嗯,是啊,在這方面你很敏銳,麗薩、魔女、獅心劍等人根本無法與你相比。”
“表揚我殺人厲害可沒用。”
威爾海姆嗤笑道,神父是他本應該去的地方……也就是說,必須秘密潛入第三個煉成陣祭壇。
雖然不清楚他打算在那裡做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實現。
失算是威爾海姆察覺到跟蹤者後沒有采取行動,結果,人們互相牽制,變成了這樣的狀況。
“魔女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