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溫迪,還是提瓦特正在觀看的其他存在,那怕是無數次元的人都是如此非常好奇。
但...至於影片之中與瑪麗關係非常好,身著神秘白袍的男子身份,溫迪也同樣好奇。
畢竟瑪麗的身份乃是天生求道神,這個白袍男子就是瑪麗當初還身為人類時,就與其接觸過的兩位神秘存在之一。
聽對方的話語,斯卡蒂和藤井蓮,乃至諏訪原這場爭鬥,都和對方有關並且還在對方的推動之下。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莫非也是神?求道神還是霸道...差點忘了霸道神同一個時代只能留有一柱了。”
溫迪精緻的臉上帶著酡紅,摸著下巴有些苦思冥想著影片之中男人到底什麼身份。
但是怎麼去想,在世界觀極度宏大的情況下,情報不足怎麼也想不出來。
............
回到影片之中,視角再次轉移到了昏睡過去的藤井蓮身上,這一次對方的意識依舊處於被動的接受瑪麗同調資訊。
沉睡之中的藤井蓮意識好像沉入了溫柔鄉,一雙手在不斷輕撫著她的腦袋。
安撫著她疲倦的心靈,在這樣從未有過的放鬆之下,她試著思考一下自己的經歷,以及對悲劇的定義。
簡單地得出結論,大概是指重度喪失的概念。
因為失去了重要的某個人或某樣東西,人的靈魂就會出現那個形狀的洞。
心靈的裂痕,精神的裂痕…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的事件,不就是一般所說的悲劇嗎?
但是,雖說都是重要的東西,人的價值觀也是多種多樣的。
一般來說,家人、朋友、戀人是最容易到達的群體,但藤井蓮很清楚,有些人即使失去了這些,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那麼,一萬個人共同有的悲劇是什麼呢?
有本書說,重要的不是丟了什麼,而是怎麼丟的。
比起掉落和丟失,被奪走和被破壞是更強烈的悲劇。
有的話,真得是這樣嗎?存在容易理解的被加害者的悲劇,存在憤怒這一退路。
透過憎恨掠奪者,可以忘卻悲傷,甚至可以實現復仇的人生目標。
黑圓桌的那些人,藤井蓮可以感覺到她遇到的人,大多數都是這種存在。
被掠奪者,成為了掠奪者,然後再去掠奪他人,造成悲劇的永劫迴圈。
但是對比她們,更讓藤井蓮在意的是瑪麗和斯卡蒂。
她們對自己很好,有著無法理解源頭的善意與親近。
她和瑪麗同調,彼此也是相互理解與瞭解。
在曾經身為人時的瑪麗行刑之後,屬於人間之花隕落了。
但是聖馬洛的寶石並沒有因此而被奪去閃耀。
生來就一無所有的少女……因此,既不可能被剝奪生命,也不可能被賦予死亡。
從那以後,只有她一個人。
在永遠的黃昏中,至今仍在歌唱。
過於甜美,過於悲傷,天使般的歌聲,被詛咒的副歌。
藤井蓮對此感到憤怒。
瑪麗......那時的她不知道悲傷也不知道哭泣,蓮強烈地覺得,如果自己不生氣的話,就沒有救了。
這是多管閒事,可以說是偽善。
但瑪麗的人生不管看幾次都讓藤井蓮無法釋懷。
為什麼這個孩子要遭遇這種事呢?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如果真的存在神的話,那他才是應該受到詛咒的存在。
“你...會成為我的愛人嗎?”
意識朦朧之中的藤井蓮,聽到了這樣的呢喃,好像是在對她訴說著。
但是隨著觀眾們跟著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