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說是血脈的遺傳記憶,怎麼看都不能無視。
“在這個基礎上,繼續做表面上的戲弄是逃避嗎?嘛...這種心情我可以理解。“
看著冰室玲愛沉默無言的精緻臉龐,艾琉諾蕾平靜的直言道:
“我過去也經歷過常識被打破的瞬間,也不是不能理解那種想要否定的心情。”
“......”
冰室玲愛輕咬著發白的嘴唇,眼神滿是失落。
就像艾琉諾蕾所說的,‘或許,就算不願意,這種事……不可能的,不要緊的’這種否定的心情誰都會有。
人們只願意相信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這是九成九的人的習慣。
因為她持續了十多年的平穩,玲愛誤以為會一直持續下去,也希望一直持續下去。
“所以,他們都是下劣的賤種。”
對於教育和撫養太陽御子的傢伙們,艾琉諾蕾面露冷笑,內心也是充斥著不屑和厭惡,道:
“給年幼的少女展示夢想,脆弱而又溫柔,隨時都能吹飛的‘充滿虛偽和欺騙的夢’,你可不要把它當成溫柔,優柔寡斷的推遲的回答根本不一樣,所以...告訴你吧,特蕾西婭。”
玲愛低著頭,雙肩發抖。
艾琉諾蕾不屑的說著,雖然蔑視神父和修女的行為是下劣賤種,但同時也稱讚他們。
“祈禱死亡,銘記死亡——這就是招致我們的海德里希卿的希望。意識到總有一天會到來的死亡,是迫切地祈禱,還是希望避免,不管怎樣,祈禱都是一種絕望的形狀。”
艾琉諾蕾面露自豪與崇敬,向著冰室玲愛宣告著黑圓桌的主體思想,道:“而且你知道嗎,絕望是一種只要不知道希望,就不會產生的概念。”
冰室玲愛臉色沉默,她知道艾琉諾蕾在向她暗指著什麼意思。
希望太過於甜蜜,讓你沉溺在其中了吧,特蕾西婭?
總有一天會來的絕望今天,你為了擊潰它,所以希望下劣賤種們的嬉戲遊戲一直持續下去。
在迎來轉機的第五號煉成陣祭壇開放之際,瓦雷利亞和布倫納離開了教堂。
這是為什麼呢?當然是為了讓冰室玲愛一個人。
希望孤獨也能成為絕望的錦上添花的演出。
“嗯,感覺怎麼樣?雖然這只是我的主觀分析,但我想應該沒有錯。”
看著低頭不言不語的冰室玲愛,艾琉諾蕾平靜淡然的看著對方,輕聲詢問道:“作為一個被逼得走投無路的人,有什麼可抱怨的嗎?”
艾琉諾了語氣雖然帶著一種笑意,但並不是嘲笑。
她只是告訴了冰室玲愛一個事實——至少她是這樣認為的。
並不是要享受玲愛的痛苦與絕望而笑的。
只是告訴她“這個”是那種境遇下的東西,你就是那樣的。
排除了欺瞞和欺騙的不虛偽的現實……不過是遵循她的美感的結果。
“麗莎她......”
冰室玲愛聽完對方告知自己的事情,也是終於開口了。
因為並沒有否定艾琉諾蕾的話,所以玲愛才會冷靜得連自己都感到驚訝。
相信前面的分析,但是內心卻沒有動搖,只有一個還未真正確定的疑問,她看向艾琉諾蕾問道:
“麗莎她是我的祖母嗎?”
“準確來說是曾祖母。”肯定並且糾正了玲愛的問題,艾琉諾蕾無不感慨的說道:“我也和她可是同歲,這樣想的話真是感慨萬千啊。”
她和麗莎·布倫納,以及貝雅託莉絲·基爾希愛森三人是同時期的存在。
結果部下基爾希愛森和某個讓她火大的人戀愛,並且與對方雙雙殞命。
而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