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瑪麗的柔聲細語,自睜開眼後就像是把她當成嬰兒一樣,第一時刻就盯住了她的眼眸。
“怎麼了,蓮?”瑪麗看著藤井蓮看自己的神色,笑著說道:“真是奇怪的臉色呢。”
“不......”
藤井蓮一邊說著“不行”,一邊徘徊著視線。
只是,好像做了一個非常討厭的夢……這種不知道來自哪裡的胡思亂想把她自己都凍住了。
香純、司狼、冰室前輩都不在的學校。
瑪麗、斯卡蒂都不在身邊的迴歸性日常剎那。
如果醒來的時候是這樣的自己一個人的話,藤井蓮可能已經哭了。
“瑪麗...”
“嗯,怎麼了?”瑪麗微笑著回應道。
只是想要確認一下不是噩夢,這樣收到回應的呼喚令自己為之欣喜。
她一直在我身邊……藤井蓮高興得渾身發抖。
“抱歉啊……怎麼說呢,很重吧?”
瑪麗從上往下看的臉頰很近,垂落下的髮絲即使是在夜晚也閃爍著動人的光輝。
藤井蓮活動著的身體準備起來。
自己這個傢伙,在那種狀況下到底睡了幾個小時?只能說那是是笨蛋吧。
“沒關係,蓮可以繼續待下去。”
藤井蓮正要起身,瑪麗溫柔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微笑著叫她老實點,道:
“蓮睡覺的時候,什麼都沒變,其他的人好像都平安回去了,所以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回去......”
看了一眼寂靜無人的漆黑學校,感知上確實沒有任何人存在了。
那麼,那些夢遊症患者都安全回家了嗎?
“大概明天也會來吧。”瑪麗如此笑著的說道:“學校不就是這種單純的地方嗎?”
確實每天都會來這裡上學,但現在藤井蓮反而倒是希望他們能夠待在自己家裡,即使並不是絕對安全。
畢竟他們明天和後天還是那個狀態?
那簡直不是鳴槍,而是打靶,可以說是完全鎖定且隨時可以收割走的狀態。
雖然斯卡蒂學姐有自己事情要做,她需要做的僅僅是做自己想做和該做的事情。
至少今晚已經熬過去了,雖然自己什麼都沒做,也只是以結果論,但少女覺得這所學校馬上被血染的可能性很低。
太好了,總之這件事真的幫了大忙。
雖然有點傻氣,但最好沒有所謂的修羅場開端。
“蓮...我啊,稍微有點不明白呢。”
在藤井蓮沉浸在剎那之間安心之中的時候,瑪麗突然小聲地說道:
“在和蓮分開一次的時候……我的胸口被什麼刺到了,那個洞還留著,那個,我希望你不要生氣,……不是心痛的意思,不是討厭和蓮分開的意思。”
“因為我...知道的並不多,那個...蓮你知道嗎?”
“……啊,我知道。”
藤井蓮聞言沉默了一下,但還是如實回答了。
瑪麗的話語相當拙劣,但也正因為如此,藤井蓮能理解。
這孩子本來就不會想:“啊,是這樣啊。”的想法。
卡里奧斯特羅、卡爾·克拉夫特,還有另一個……但能左右她的,所知只有這幾個。
前者來找自己,本來也只是因為有這個要求。
藤井蓮看著瑪麗的碧綠色眼眸,如此詢問道:“那麼,你被刺到了什麼?”
“我...不太清楚。”
瑪麗抿著嘴唇一臉抱歉地說道,萊因哈特對她做了什麼,她又怎麼樣了……她們彼此都不知道那個。
只是從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