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杯瓦雷利亞,漠然道:
“你就在那裡老老實實待在這著吧,我會把監視你的眼睛放在這,你一動我就讓該隱攻擊你!”
說罷,麗莎就將自己的眼球丟到了巨大的屍體巨人前。
於是,土八該隱那獨眼面具上核心的紅玉,變成了人類的眼球。
麗莎的右眼雖然已經開始再生了,但再生的右眼沒有絲毫神采,應該是眼球視物的這個功能被切斷了。
這也是留下視線監視的表現,也就是留下監視攝像機的意思。
畢竟......
“即使是你,也不可能一邊戰鬥一邊躲藏吧?那麼,瓦雷利亞,此刻這也許就是我們今生的分別了。”
“等等!”
面對麗莎的轉身離去,瓦雷利亞平靜地叫著對方。
儘管行動被封鎖了,但臉上卻沒有焦躁和憤怒的神色。
倒不如說,那語氣與姿態,像是對待心愛妹妹的哥哥一樣溫和。
“如果我們就此告別的話,你能不能放棄我從前的那個名字,和你巴比倫】這個名字?說實話,這真讓人喜歡不起來。”
這個魔道名字沒有絲毫榮耀可言,有的只是嘲諷對方悲劇過往一般的惡趣味。
瓦雷利亞知道麗莎這次去,就真的是永別了。
麗莎與瓦雷利亞......就算現在他與她因為目的和立場反目,但不管怎麼說,她們的目的都是為了自己所愛的孩子。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戀愛關係與夫妻關係,但是兩人毫無疑問擔當起了父與母的角色。
而且都是很偏心的父母。
讓麗莎放棄巴比倫】,也就是大yin婦,這個魔道名諱,是聖餐杯基於對特蕾西婭的愛,和對麗莎那長久以來的友情,想讓做母親的麗莎能放下那份悲哀。
而至於聖餐杯以前的名字,純粹是他不想回到所謂的過去了而已,畢竟過去代表著懦弱者的悲劇。
“沒關係吧,我的魔名也好,你的名字怎麼樣也好了,像你這種被海德里希卿牽著鼻子走的傢伙,怎麼稱呼都沒意義了。”
再度邁開腳步的麗莎,聽完聖餐杯的話語後,頭也不會的輕鬆說道:
“現在在這裡能負責保護人的存在只有藤井蓮,幫助友人是她的工作,保護那樣的她是母親的工作。”
用開玩笑的語氣對聖餐杯說完,麗莎然後就上樓去了,身影徹底消失在了對方視線之中。
看樣子是去準備什麼東西了?聖餐杯反正覺得對方太壞了……
“唔……但你覺得呢?”
無奈的看向了面前的屍體巨人,聖餐杯瓦雷利亞在思考著對策。
麗莎的眼球出現在眼前巨人的面具上,正是作為她的眼睛持續監視的狀況,這樣子確實不能隨意活動了。
不過,現在有一件他更加在意的事情。
“麗莎,你剛才說了些奇怪的話,現在能肩負起保護職責的只有藤井蓮?為什麼你沒在名單裡呢,該隱。”
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傀儡,聖餐杯稍微有點疑惑。
傀儡只是傀儡,黑圓桌第二位的存在,就是這樣一個沒有自我的工具。
也許正因為如此,麗莎才不承認對方作為獨立人格的立場,但這種冷淡殘酷的現實主義並不像麗莎·布倫納。
是單純的忘記了,還是說錯了,或者是…
“這樣做對嗎?”
瓦雷利亞面無表情地看著默默俯視的巨人的威容,抬起頭。
過了一會兒,他的肩膀顫抖了起來起來,臉上的表情扭曲成笑容,自言自語般低語道:
“裝得真好啊麗莎,人好固然也好,但在戰場上不應該不小心吐露真心話,啊,看來我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