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的話也不可能會讓她上座了吧。

......

“擁抱.......”

聽到雷哲直接了當的點明自己真正的渴望，瑪麗的內心加速跳動了起來，她抬起自己自己的雙手，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掌心。

自己的身體，一旦觸碰他人就是斬首。

但是，自己的內心也確實回應著雷哲的話語，僅僅是被正常接觸到，就能感覺到快樂和幸福。

斯卡蒂，藤井蓮她們教會了自己很多，也給予了自己很多幸福，所以想要回報她們，想把自己的幸福給予她們。

想要...擁抱她們。

“那...我的擁抱可以承擔你的痛苦嗎？”

瑪麗看向了卡里奧斯特羅，緩緩的向著對方伸出了手。

慢慢地，有些畏畏縮縮地向眼前這個既知世界的造物主伸出了雙手。

她的擁抱能夠救贖卡里奧斯特羅的痛苦嗎？

“......”

看到瑪麗的雙手做出擁抱之舉，水銀之蛇應該感到高興才是，但是此刻卻反而有股寧靜。

“最後向你傳達一下，瑪麗，卡里奧斯特羅他的既知世界對他來說是作繭自縛的監牢，渴望未知，但卻全是既知，這對無比渴望著未知的他來說，就是如此的痛苦。”

雷哲眼神平靜的看著這一幕，並未阻止，只是輕聲訴說著少女眼前座之主的痛苦‘質量’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輕聲說道：

“從宇宙初開到地球此刻的久遠時光，對我等來說沒有多長時間，但要算上永劫迴歸的次數，億萬兆，億萬京，億萬垓次數對我們來說依舊微不足道，為了讓你從求道扭轉為霸道正常流出，我們已經迴歸了‘那由他’次數了。”

雷哲輕描淡寫說出的這個答覆，頓時嚇傻嚇呆了所有觀眾。

那由他，也就是10的108次方。

意思就是永劫迴歸多到沒有數目可以計算。

觀眾們之前也只能去想，座之主大概永劫迴歸已經重複了很多次了，但也沒想到永劫迴歸的次數會大到這種離譜的程度。

沒有人會覺得雷哲是在說大話，因為沒必要。

而且對方也說了，從宇宙初開到此刻的久遠時光，對身為神的他們來說壓根算不上有多長時間。

哪怕加上永劫迴歸重啟無限多元宇宙的次數，億萬京，億萬垓也同樣不算多。

是他們身為凡人的淺薄認知，無法去下意識想象這種根本不可能的答案。

“臥槽！？這麼離譜嗎？那他們兩個的歲數要有多大啊？”路明非傻眼的看著螢幕中的一切，不禁震驚和呆滯的說道。

“...雖然很不可思議且可不置信，但他們是神啊。”一旁的楚子航那黃金瞳在閃耀著，他也不敢置信，但也沒法反駁就是了。

“...是啊，他們是神。”

就算再怎麼震驚，既然是神的話，那不可能的事情也能變成理所應當了，路明非就是這樣說服了自己去相信了。

座之主乃是一切的開始，水銀之蛇永劫迴歸回到宇宙最初創世，再根據計劃佈置舞臺和人員，等待著漫長無比的時光來到現在。

光是這種可怕的耐心，就讓路明非為之咋舌。

而且再算上那離譜的永劫迴歸次數，更是讓他打心眼裡佩服這個惹不起的大佬。

還有雷哲所言，水銀之蛇的渴望，乃是渴望的未知，但是他創造的世界吞噬了所有未知，作繭自縛的體會不到未知，這一度令他極為痛苦。

要知道，渴望在這個影片當中的神來說，就是成神的必要基礎之一。

那種求而不得的痛苦，水銀之蛇硬生生忍到了那由他的前方，何止是牛x可以形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