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邊開心地哼唱著歌,一邊淡定而機械的重複著這些悽慘一詞都難以形容的殘虐行為。
這樣的光景,一般人的話會被嚇昏過去吧,僅憑聲音和臭氣毫無疑問會造成嘔吐的慘狀。
而目視到這一光景的雷哲和水銀僅僅只是漠然,沒啥太大的感受,但也感覺到了不快,但這並不是對殺戮這一行為的不快。
僅僅只是不符合兩人對美感的認知而已,這樣偏離社會常識的一幕雷哲和水銀倒也沒什麼反應。
只是水銀眼神宛若打量一個有意思的玩具一般,觀察著面前這個狂亂到扭曲的存在。
“確實是很有意思的存在,在今夜找到如此符合上佳演員的人選,倒也沒有浪費了時間。”最後洞察了面前之人的真實之後,水銀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了滿意了微笑。
對這個玩具很滿意,看起來能在舞臺上會有不錯戲份。
“那之後交給你交接到那位手中吧,先試一試他的資質吧。”
雷哲看到水銀之蛇選定了這個傢伙,臉上也是浮現出打量野狗的眼神,右手抬起活動了一下手腕,向著前方依舊在碎屍堆中我行我素的傢伙打招呼道:
“喲,那邊流浪的野狗,你吃飽了嗎?”
這挑釁一般的話語,讓被叫到的‘少女’轉過身來......
“流浪的......野狗?”
面容準確的映入雷哲和水銀的眼簾,包裹著紗布的右眼也讓對方的存在增添了一種扭曲的缺憾美感。
但那僅剩的,乍一看去酷似豎瞳的鑽藍色眼瞳中深處,卻有著近乎狂化一般的純粹殺意,不針對任何人,毫無理由對一切乃至永珍的破壞性殺意。
聽到雷哲直言自己是野狗,這個‘少女’也沒有生氣,在疑惑之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記憶,輕笑著說道:
“...是啊,狗呢,說起來我爸爸很喜歡看我和狗狗纏綿呢,他們都在這裡哦。”
說著還摸了摸有著血跡的紗布,紗布之下的眼睛早已化膿爛掉,這位少女還往其中塞入了許多來自他者的器官。
初時為貓犬,不多時即轉為人類,所謂狗的器官也具備著。
“所以呢,你是狗嗎?”
漠然的眼瞳倒映著面前不男不女存在過去的一切,即使很悽慘且可憐,雷哲也是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呢,但大概,應該不是人類吧。”
以微笑回應著對方如同侮辱的話語,表面上友好的言辭,微笑著搭話,所謂的鬼畜,就在獵物面前反而很輕鬆的存在。
正因為他不會對殺意有所遲疑,所以感覺和吃飯喝水並沒有區別。
‘少女’眼神帶著親近感,盯著面前兩個不同於這個國家人面貌的東方人面孔,手提起裙子下襬,用淑女行禮一般的優雅動作,翻開了裙子。
“而且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哦,兩位大哥哥,我既非人類,也不分雌雄嘍,吶,你們看。”
以驕傲且自豪的語氣,和用著非常愉快的笑容,說出了自己的真實。
擺在雷哲和水銀兩個面色平靜之人眼前的,並不是少女的肉體,別說是少女了,甚至與人應有的樣子都相差甚遠......
在這任誰都無法直視的情景面前,水銀撇了撇嘴巴,雷哲挑了挑眉毛,大概看了看之後輕笑著說道:
“身體確實挺有意思,但在東方那邊和你一樣有很多呢,還有...那個洞是你自己挖出來的吧?”
“似乎是,因為時間太久了,我也有些不記得了呢。”
對方對自己身上看上去就很疼,很噁心的傷口報以不在意的微笑,但是對雷哲口中東方那邊和自己一樣的存在很感興趣。
眼前這擬態少女的混亂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