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要來打一架,彼此稍不注意都會死的那種戰鬥。
萊因哈特之前說的就沒錯,他們都是太強了,要是有能夠讓他們提起戰意去全力戰鬥的存在,肯定會去打!
他們才會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自己先爽了再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萊因哈特聞言大笑了起來,雙眼迸射著濃郁的野性愛慾破壞,抖動的修長金髮猶如獅子的鬢毛一般,魔城戰奴隨著主人的情緒也是紛紛嘶吼著,他看著七實笑道:
“寡人期待著,也在這裡等待著,這種盛大的宴會,卡爾那傢伙居然把寡人安排在壓軸,實在是令人難以忍耐!”
壓軸乃是作為最終boss或者主角的待遇,但是對於黃金之獸來說,至今為止在神的劇目拉開以後,只能在一旁看著,卻不能去‘吃’很讓萊因哈特暴躁且不滿。
就算是最後壓軸,剩下的強敵恐怕也剩下的不多了。
有搞事慾望的黃金之獸,更加渴望自己面臨的戰場乃是混亂無比的究極大亂鬥,那樣對他來說才是最為刺激的一戰。
不過,既然七實說,卡爾之子被調教的很美味,他也就繼續按捺下去心中的飢渴了。
少女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黃金之獸,七實她也是直接向著另一處戰場前去了,走前也是最後留下給了黃金之獸一句漠然的話語。
“不過既然是規劃好的劇本,獸,你的敗北恐怕也是必然的,那條蛇對友人,恐怕更專注於傾心的女人。”
聞言,萊因哈特笑而不語,他比七實更瞭解那個陰影之中的魔術師。
即使規定好了又怎樣,他和卡爾也必定有一戰,這種野獸的直覺這樣告訴著他。
或許也不是直覺,而是近似使命般的感應。
遙望向神座特異點,與那面帶微笑同樣俯視著他的蛇】對視,最後也是露出了微笑。
“那覆蓋宇宙的雙蛇太過於臃腫遲鈍了,卿已經枯竭了,從最初寡人見到卿的時候就這樣感覺了,但卿那枯木般殘骸中還有著一抹支撐著卿生存下去的生機。”
對於自導自演的摯友,萊因哈特搖了搖頭帶著一絲歉意與好奇似的說道。
歉意的源頭是來自,他無法與友人共情,明知道格雷當初所言的,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但他卻無法與自己並肩的友人相互真正意義上理解。
直到強大到這種程度,早已發現了卡爾與格雷當初讓他挑戰的座之主,其實就是卡爾本尊時,他的內心也沒多少驚訝。
理所當然的既知感實在是太多了,嗯,就連卡爾也被困擾著吧?他也絕對不喜歡自己法則帶來的這種束縛。
被既知感所煩惱,他的痛苦遠不如自己友人卡爾的痛苦要深切。
但正是因為如此,黃金之獸才感到無比的好奇,有著這種作繭自縛姿態的友人,那腐朽凝固的殘骸又是如何孕育出一絲‘生機’的?
這讓萊因哈特聯想到了,比自己更早和卡爾同行的格雷,如果說卡爾當初給他的感覺是海市蜃樓般的腐朽幻影,那格雷就是完全無法理解的異端了。
不過這所為的異端,更讓黃金之獸能升起不會腐朽的‘好奇’,因為即使觀測不到,來自格雷的未知他連冰山一角都未抓住。
懷揣著這種情緒,黃金之獸眺望著座上的友人,挑了挑眉毛詢問道:
“那是格雷卿的傑作吧?卿本該就是一沉不變的將死殘骸才對,格雷卿居然能讓卿那凝固的本質煥發生機,呵呵...寡人未曾看到他的一絲真實,而就是因為看不到,這個未知才對寡人來說很有意義,也很有趣啊。”
“啊,相信我,獸殿。”
在座上的水銀之蛇翹著長腿,高傲且自豪的對著黃金之獸說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