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謝玄的走狗劉裕,立即給我們邊荒七公子滾離邊荒集,否則要教你死無全屍,邊荒集並不歡迎你。”
劉裕一呆後,哈哈大笑起來,道:“人家建康七公子,你們便來個邊荒七公子,可笑之極。”
暴喝連聲,其中三人已彈離馬背,短戟、馬刀、長劍三種兵器,凌空照頭照臉往劉裕攻來。
劉裕從容搶前,厚背刀出鞘,畫出一道刀芒,敵兵無一倖免地給他掃個正著,內勁爆發,震得三人倒飛回馬背去。
邊荒七公子人人臉露訝色,因想不到劉裕高明至此。
龐義對劉裕信心大增,昂然道:“高彥剛到賭場去,你們要找他晦氣,請移貴步。不過他正和燕飛一道,你們若肯跪地哀求,說不定老燕肯袖手旁觀,不過問你們和高彥間的恩怨。”
“噗哧”嬌笑從帳內傳出來,顯是紀千千因龐義說得過份挖苦,忍唆不祝邊荒七公子看來只知高彥劉裕在此而不曉得紀千千芳駕也在此,頓時為之一呆。
劉裕笑道:“還不快滾!是否要再陪我過幾招玩玩看?”
領頭者色厲內荏的怒道:“今時不同往日,邊荒集再不到燕飛來揚威耀武,就看你們能得意至何時。我們去找高彥。”說罷領著其他六公子,呼嘯去了。
紀千千揭帳而出,欣然道:“邊荒集原來也有另一批七公子,真有趣!”
龐義道:“幫會有幫會的聯群結黨,幫會外也黨派林立,是邊荒集聚眾則強的特色。苻堅之劫令很多人的心思生出變化,希望在新的秩序中混水摸魚,爭取更大的利益。這群七公子做的也是風媒的生意,與高彥自然有利益上的衝突。”
小詩也從帳內鑽出來,向龐義含羞道:“我還以為是高公子因爭風吃醋,輿這些三日不合便動刀子的人結下仇怨,原來是生意上的爭執。”
龐義神情忽然變得不自然起來,垂首道:“確只是生意的糾紛,高彥把玩樂和做生意分得很清楚,否則難以坐穩風媒的第一把交椅。”
小詩沒有察覺龐義異樣的神態,擔心的道:“他們去找高公子,高公子不會有事吧?”
紀千千收回察視龐義的目光,笑道:“有燕老大作護駕保鏢,高公子怎會有事呢?”
接著向劉裕道:“我們是否也逛夜窩子去呢!這裹已沒有甚麼事情可以做了?”
劉裕扯著龐義往一旁走,笑道:“待我和龐老闆商量商量!”
與龐義走出營地,來到水井旁,問道:“你是否為高彥說謊?”
龐義苦笑道:“難道我告訴千千和小詩,高彥是因和那批傢伙爭奪荒月樓的紅阿姑小麗而結怨的嗎?高小子既肯洗心革臉,我當然不能揭他的舊瘡疤。不過七個傢伙裹確有幹風媒買賣的,至於是何方的眼線,我卻不清楚。”
劉裕皺眉道:“此事非常古怪,他們的功夫雖然不錯,但即使是以前的燕飛,他們仍遠未夠資格去招惹。現在卻擺明不怕燕飛的來生事,確悖乎常理。”
龐義愕然道:“果然是真的很奇怪。”
劉裕道:“看他們的神態,該不是虛言恫嚇。這麼看,他們應是曉得某方勢力要對付我們,而他們更深信我們會應付不來,所以忍不住搶先來逞威風。”
龐義點頭道:“他們如此清楚你的出身來歷,顯得事不尋常,這不是一般風媒能得到的訊息。”
劉裕苦笑道:“我有感覺這股針對我們的勢力,並非邊荒集的某一幫會,而是外來的新勢力。唉!邊荒集的形勢愈來愈混亂哩!”
龐義嘆道:“敵在暗我在明,我們的營地更是四面受攻之地,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劉裕笑道:“我現在反不擔心,最多燒掉幾個營帳,最怕是你重建後的第一樓給燒掉,又要從頭來過,哪才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