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她撅著嘴,又想起什麼來:“對了,為什麼這個門那麼重,我廢了好大力氣才擰開,我以前力氣可大了,阿爸的礦石,我一根扁擔可以兩頭各挑一塊走山路呢。”
我笑道:“你現在一共才幾克重的分量,能跟以前比嘛。開個門或許還行,你搬個椅子試試。”
她不信,走到椅子邊上,提了幾下,果然紋絲不動,再咬牙奮力得推了幾下,才使得椅子移動了幾厘米:“啊呀,真的是誒!那我的衣服也應該很重啊,怎麼穿著就不覺得呢?”
“那是因為你死的時候就是穿著這身衣服呢,就跟你那鳥頭匣戴著也不覺得重一樣,因為當時的瞬間,它們跟你一起進入了另一層空間了。”
“不太明白……”她搖了搖頭。
“跟你一時也說不清楚,對了,那鳥頭匣在我口袋裡呢,剛才你躲我身後時,沒覺得害怕?”
“沒有啊,我又沒看到它。”
“哦,我明白了,只要那個鳥眼沒有對著你,哪怕離得再近,估計它也不會發光的吧。”
阿依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畢摩哥哥,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去看看那寶寶吧。對了,你剛才叫那人燒一壺開水是為什麼?”
我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腦門:“你還挺好學嘛,燒開水嘛,一來是因為等會可能作法的時候要用到,二來嘛就是先把他支開,要不然他如果要等著我一起走,我怎麼還能跟你說話、怎麼跟你交代不要亂碰東西?”
“哼,壞蛋!”
我開啟揹包,從裡面取出了一些黑香,一股五色繩子,一小袋芥菜子,一支檀香油,一支蠟燭,一面銅鏡,再拿出我的湘妃扇,依次擺放在茶几上,準備一會帶去施法所用。
“啊呀,畢摩哥哥,你這個大揹包裡怎麼什麼都有,這麼多東西都要用到嘛?”阿依朵湊上來看著我擺弄這些。
“是啊,我前面在路上想了想一些可能用得上的法術,這些東西都是我從申城出來前準備好的,本來是要在後面幾天去幫另一個朋友尋找她的父母才用的,不過現在中間出了這麼個事,先拿出來應急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很難找的東西,用完可以再補的。”
我在腦中將這些道具依次的用法過了一遍,看到五色線時突然想起,便問道:“對了,阿依朵,問你個私人問題,你別害羞啊。”
“什麼啊……啊呀你這麼一說,我要緊張了。”
“恩,也沒什麼,就是……你還是不是處……女啊?”我不好意思地問道。
“當然是咯!我才十幾歲誒!我可沒你們城裡人那麼開放的。你問這個幹什麼啊!?”
我笑道:“那就太好了,來幫我個忙,因為有一個法術,必須要童女身的來做。”
我拿起一股五色線,交到阿依朵手上:“這個你應該能拿得動,先坐下。”
她接過線後坐在沙發上,問道:“這是要幹嗎?雖然我還沒做過那事,但是我不是……我現在可不是一般的女生哦~還有效嘛?”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眼下上哪裡去找個童女身的女子呢,反正死馬當活馬醫,或許女魂也一樣有效呢。
“應該可以的,沒事。照我說的做就是了,現在我來唸一個咒語,但是不能念出聲來,我默唸完一遍就給你使個眼色,你就拿這繩子打個結;我再念一遍,你就再在後面接著打個結。我一直會念21遍,全部唸完之後,你就把這個打了21個結的繩子做成了一個項圈了,可以嗎?到時候,我要把這個項圈給寶寶戴上的。”
“就這麼簡單啊,當然可以咯,那你念吧。”
“記住哦,是整個項圈一共21個結哦,所以我在唸最後一遍的時候,你就得把兩頭紮起來打結了。”我又叮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