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頭有什麼愛情D貴,非靈肉合一不可的感情嗎?尤其是男人,愛是愛,做愛是做愛,可以是兩碼子事的。”
冬紅臉紅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堅持自己的信念,“我不管別人的想法,如果他愛我,卻還不足以控制自己的慾望,那這樣的愛未免太膚淺也太薄弱了。”
“你這種思想在現在的社會上不管用了,早就該被淘汰。”繡荷不以為然地道。
她目光炯炯地盯著繡荷道:“難道你可以接受自己心愛,也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為性而性,把你們的愛置於腦外嗎?”
繡荷窒住,一時語結。
“所以我寧可選擇相信他,只要不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我不會每天去揣想他是不是背叛我,以及會不會背叛我,那樣的人生太痛苦了。”
繡荷瞪著她,不知道該說她笨還是贊她聰明,不過她發現冬紅並不是她想象中那麼不堪一擊的敵人。
她看似單純,思想卻一點都不單“蠢”。
從她這邊製造對立和懷疑來破壞他們倆的感情,恐怕不容易,除非她真的讓冬紅親眼看見她與坦斯在床上,徹底傷了她的心才有可能。
不過,她還有另外一條路,就是從坦斯那邊下手,她就不信有哪個男人是柳下惠,冀的可以受了誘惑還坐懷不亂。
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冬紅,如果是他提分手的呢?你也曾很瀟灑的點頭嗎?”繡荷試探地問道。
冬紅愣了一下,如果是坦斯親口說要分手呢?她可會放他走,任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捨得嗎?
冬紅連呼吸都痛了起來,臉色有一絲蒼白,“會吧,如果他真的很堅決。”
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就跟背叛一樣,只要身體和心靈都背叛了愛情,她就算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留不住變心的情人。
“太好了!”繡荷忍不住歡呼。
冬紅有點茫然地瞥了她一眼,“好什麼?”
繡荷這才驚覺自己失態,“沒啦,我是替你覺得好,因為想得開比較不會有痛苦。”
她嘴角微微一牽,“你說得沒錯。”
可是假如坦斯真的離開她,她會變成什麼樣?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冬紅陡地心慌了起來。
這一天,冬紅過得恍恍惚惚,一連跌了好幾跤,雖然沒有摔得鼻青臉腫,不過小腿上多了幾處的淤青。
坦斯的電話直到晚上八點才來。
那時她正坐在房間裡發呆,電話響了半天也沒有聽見。
最後還是嬴春花興匆匆地跑進來,“小紅子,電話,坦斯打來的。”
她這才回過神,“呃,好。”
接起電話後,坦斯愉快而清朗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冬紅,我好想你,曼谷熱得要命,真希望有你在身邊。”
“在身邊做什麼?一起熱嗎?”冬紅吸吸鼻子,真要命,怎麼突然想哭了?
可是聽見他的聲音像是一大慰藉,她莫名其妙就感動得亂七八糟。
“不是一起熱,是一起……”他的聲音變得低沉下來,“洗泰國SPA”
她破涕為笑,“討厭啦,大變態。”
坦斯哈哈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你有沒有想我?天知道我有多麼懊悔沒有帶你一起來,行程無聊得很,連泰國部長請吃飯我也沒胃口,只想喝你煮的冬瓜茶。”
“冬瓜茶是我爸煮的。”馬屁拍錯人了。
“噢,好吧。”他還是嘻皮笑臉,柔情款款地道:“那我只想坐在你身邊,抱著你,吻著你,愛……”
“啊,大變態!”她小臉漲得通紅。“不要講了,不要講了……”
“說得也是,在宴會里講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