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前輩,甚至碰到謙虛點的同學,還會跟兩人請教兩句。
這種情況遇到的多了,也讓兩人曰漸驕橫起來,真當這間琴室是兩人專用的了。
發展到後來,當他們需要用琴室時,只要是不認識的東方人在這間琴室裡,他們都會直接闖進琴室,要求對方讓出。甚至碰到壓根不認識他們兩人也不願意讓出琴室的學生,兩人甚至敢直接暴力威脅。
好在這種情況遇到的不多,僅僅兩次而已。而那兩次遇到的學生也是那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姓格,倒是也讓他們得逞了。
所以今天他們在陳楚凡身上碰到了釘子,才會顯得如此的憤怒。
說簡單點,這兩人簡直就是被慣壞了的小孩子,很有些無法無天的味道了。所以他們的表現才顯得如此猖狂。
“SIBAI,正源哥跟這個無禮的Z國人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他還不趕緊讓位置,咱們直接揍他!”叫崔青皓的那個紅衣青年已經開始走上習慣姓的路子了,此時他怒目圓睜,本來顯得還算清秀的臉硬是擺出猙獰的神色,雙手也已經握緊了拳頭,恐嚇的味道十足。
但陳楚凡壓根不認識兩人,更不知道這兩人大小還是韓國明星組合。所以他此時只是頗感無趣。這兩個韓國人的表現讓他想起了中北民大時候自己教訓過的小混混,他甚至感覺兩者間沒什麼不同,都是那副色厲內荏的鬼樣子,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懶得理會對方。
而對於兩人的無禮,陳楚凡心中憤怒的情緒或者有一點,但不是很多。在陳楚凡看來,眼前兩人就像兩個小丑正在表演一處舞臺劇,這讓他懶得拉低自己智商去跟兩人爭論什麼,乾脆將球球放入一邊的揹包中,雙手隨後搭在了潔白的鋼琴按鍵上,自顧自得再次彈起琴來。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至於站在那裡的兩個韓國棒子,就當是兩隻蒼蠅在旁邊嗡嗡叫好了。希望他們自己能識趣些,趕緊滾蛋好了。陳楚凡不想動手,當然不是因為害怕打架輸了,而是怕自己下手太重。萬一又闖出什麼禍端就不好了。他甚至暗暗下定了決心,對面兩人真敢動手,自己堅決不還手就是了,然後告老師去。爭做優秀上進的三好小學生。
那兩人當然不知道陳楚凡的內心想法,而陳楚凡也沒想過自己的舉動,卻恰好符合羞辱人的自高境界,那便是“我不鳥你!”
有什麼比徹底被人無視更讓人羞惱的呢?尤其是被陳楚凡無視的還是兩個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的韓國棒子。只看兩人此時的表情便知道當真被氣的不輕。
尤其是脾氣看起來更為火爆崔青皓,當看到陳楚凡對兩人視若無睹,竟然又開始自顧自的彈琴時,臉色瞬間憋的通紅,脖子上竟是有青筋浮現。他也沒有吭聲,而是一個箭步衝到了坐在鋼琴前的陳楚凡面前,左手向前一探揪住了陳楚凡的衣領,另一隻手則攥起了拳頭,眼看著就當真要朝著陳楚凡的腦袋上砸落。
“你敢!”雖然看上去陳楚凡是在低頭彈琴,可是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放在兩個不速之客的身上。當那崔青皓邁步向前時他便有了準備,當被崔青皓揪住衣領時,他已經抬起頭來,緊跟著便是雙目一瞪,外送兩字怒吼。人更是也直接從鋼琴前站了起來,右手握住紅衣青年搭在他衣領的左手手腕上,身子前傾,俯視著比他整整矮了半個腦袋的紅衣青年。
不還手可也不能真的坐在那裡捱打啊!所以做出這純粹自衛的動作時,陳楚凡毫無心理負擔。
論起打架,此時的陳楚凡絕對可以算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了。在Z國的時候便因韓小熙受傷的事件,談笑間將幾個比眼前兩人狠厲數倍的社會混混打到遍體鱗傷,跪地求饒。到了M國,面對傷害了球球的小田二郎,更是悍然出手,將那廝差點活活打死。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打出過人命,但是用雙手曾沾滿鮮血還形容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