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好像沒有把你放在這個位置吧,春嶼寶寶?”五條悟鎖定了真相。
夏油傑走了過來,也許是第一次遇到幼崽“不聽話”的場面,他還覺得很新奇,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倆看。
“我、我只是想打發消磨一下時間,腿好痛,小悟。”這句話半真半假,清水春嶼咬了咬唇,還是說出了口,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兩人。
人在說謊時都有自己的小動作,但清水春嶼太老實了,很少幹亂七八糟的事和扯謊,所以兩人都沒發現他的假話。
夏油傑輕輕攥著他瘦小的腳踝,像是握著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寶石一樣小心,慢慢往上抬了一下,受傷的腿因此而抬高。
這條細小的短腿上綁著白色繃帶,夏油傑回想起在柔弱的腿肚上縫的針,還有以後多半還會留下疤痕的可能性,心裡就是一揪。
“嬌氣。”五條悟嫌棄地說,如果他沒有擰起眉間,這句懶洋洋的話可信度也許還會更高一點。
夏油傑刀子一眼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五條悟嘁了一聲,別過臉,想看又不想看幼崽腿上的傷口。
見他們的注意力被轉移,清水春嶼小小地鬆了口氣。
因為幼崽腿上的傷口是咒靈弄出來的,所以感染比較嚴重,必須每天都要清潔創口,控制感染和換藥,晚上還要時不時地看護,以免發燒注意不及時。
“你太年幼了,還不能吃止痛藥。”夏油傑有些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明明他們在面對這樣的傷口時都能面不改色,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傷落在幼崽身上,就覺得心裡跟油煎似的。
清水春嶼搖搖頭:“沒關係的,小杰。”
只是換藥的時候還是生理性地疼痛,然後眼睛情不自禁地溼潤,但這都是可以忍耐的,清水春嶼悶哼了幾聲,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夏油傑沒辦法,只能快刀斬亂麻,他也不敢動作慢了,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簡簡單單地換藥比他自己進行一場大戰還要累,人都汗流浹背了,五條悟在旁邊看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個,要是這個時候受傷的是別人,他多半還會忍不住在旁邊落井下石吵吵嚷嚷,讓換藥的被換藥的都不得安寧。
他們倆陪了清水春嶼一會兒,一直等對方睡著了,才關上門出去。
二人沉默著,從一樓下來後,凝滯安靜的氛圍一鬆。
“春嶼寶寶他……揹著我們倆有秘密了!”五條悟語氣沉重地說。
夏油傑也發覺了這件事,他心情悵惘:“也許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嚇到他了,所以他有些應激了吧。”
五條悟像是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樣,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我一定會找出寶寶的這個秘密,身為監護人就是要掌控孩子身邊的一切,排除所有危險。”
夏油傑張了張嘴,默默移開目光,沒有說些所謂的尊重孩子隱私之類的鬼話。
他和五條悟實際上是一類人,只不過他習慣了忍耐和風險,不願意幹“壞事”。
所以這個白臉就只能讓五條悟去唱了,剛好他也是乾的出來這種事的人,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他很慚愧又放鬆地思索著。
“對了,馬上就是京都姐妹校交流會了,當時候就要住在高專了,春嶼怎麼辦?”
夏油傑轉過頭,看向說話的五條悟。
只需要一個對視,這兩個狼狽為奸的人就知道他們想到一塊去了。
既然是一家人,當然要一起住進高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