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都是分批次的撤離的,走的很是低調,看樣子他們馬上就要交換了!”黨寒連忙躬身失禮,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看著駱思恭道。
輕輕的點了點頭,駱思恭雲淡風輕的道:“這不過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正所謂夜長了夢多,女真人和白蓮教叛匪誰也等不起,。好了,既然他們動了,那我們也動手。讓兄弟們都驚醒一點,我們悄悄的跟上去!”
“大人,這樣做不行啊!經過這幾天的摸底,卑職發現白蓮教叛匪最少要有三千人!我們這點人手可不夠,需要調集張家口的軍隊。否則我們很難將白蓮教叛匪一網打盡,請大人明鑑!”黨寒連忙攔住駱思恭,剛剛臉上的喜色也不見了,換上了些許擔心。
現如今黨寒是深為後悔,早知道這樣就從京營那裡帶些人出來了!要知道孫傳庭的人馬可是有戰鬥力的人,比這裡的人不知道要穩妥多少。
笑著看著黨寒,駱思恭走到他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個是自然的,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張家口,先找到錦衣衛百戶張謙,然後讓他帶著你去找張家口的守將。現在本官帶著人跟上去,不能讓他們跑了!”
“大人,還是卑職去吧!大人去調遣張家口的人馬,肯定會比卑職更加的有用!”黨寒連忙攔住駱思恭,臉上帶著幾分擔心,這件事實在是太危險了,少有洩漏那肯定只有死路一條!
笑著搖了搖頭,駱思恭頗為認真的道:“尚方寶劍在手,調兵肯定是沒有問題,誰去都一樣!皇太極是在本都的手裡跑掉的,這次如果不能把他親手抓回來,本都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大人!”黨寒還想在說什麼,可是駱思恭卻擺了擺手制止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壓著腰間的寶劍,大步的向外面走了出去。
看著駱思恭背影,黨寒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陰鬱,神色頗為複雜的道:“大人,千萬小心!”說完走出屋子,在外面招呼了幾個人,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鎮子裡的人忽然少了很多,就像之前忽然多出來很多,彷彿這些人從沒出現過,一切又都回復了正常。
遼東,瀋陽城,孫承宗手扶著垛口,臉上的神色異常的凝重,皺著眉頭聽著一邊陳洪說話。
在孫承宗的身後,熊廷弼、盧象升、賀世賢等等,全都是遼東的將領,眾人臉上的神情非常的嚴肅,全都聽著陳洪的話語。
等到陳洪說完,孫承宗慢慢的轉過身,大聲的道:“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建奴已經開始動兵了,很明顯是為了劫掠。不過現如今還不知道他們劫掠的目標是哪裡,你們回去之後,整軍備戰,不可有絲毫的懈怠!但凡有違抗軍令,玩乎懈怠者,一律殺無赦!”
“謹遵均命!”眾人連忙躬身失禮,一臉嚴肅的道。
輕輕的擺了擺手,孫承宗沉聲說道:“好了,都回去吧!”不過孫承宗開始看了幾個人,示意他們留下。
直到其他人都走了,熊廷弼喜笑顏開的道:“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是啊!這麼久沒打仗,我這手可是養的很。這次我們手裡有了騎兵,一定要打個過癮!”賀世賢連忙點頭,笑呵呵的大聲附和道。
看著這兩個人,孫承宗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將頭轉向一邊的陳洪,孫承宗沉聲說道:“陳公公,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定要儘快上奏皇上。皇上知道訊息後,才能儘快的制定戰略!”
“這個就是孫大人的事情了,咱家可是無能為力,咱家可不能動用六百里加急。這件事情咱家都告訴孫大人,至於其他的事情,咱家也不懂,那就先告退了!”陳洪笑呵呵的看著孫承宗,搖著拂塵道。
“陳公公慢走,地上滑,小心些!”孫承宗也沒有挽留陳洪,對於打仗的事情,陳洪一頂都怎麼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