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寒冰喝酒的不是西廂,那他對面的男子又是誰?
寒冰今晚的酒越喝越氣,漸漸的把今晚的怒氣開始往董揚幾人身上引去,如果不是董揚跟吳克難私下做的決定讓西廂去了哪裡的話,那西廂怎麼會這樣的對我,如果不是他們強迫西廂,那西廂怎麼會苦惱,怎麼會來傷害我。這種想法越想越烈,漸漸的酒精也開始侵蝕大腦那些清醒的細胞。對面的男子還在說著什麼,只是她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情再去看這個被演藝界埋沒的人才在哪裡秀自己。那聲淚俱下的煽情表演。
“王飛,好像那個真的是寒冰。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寒冰肯定是受刺激了才來這買醉。”
“廢話,你也不看看這才多長時間,那虎妞已經喝了多少酒。烈性威士忌,不慘任何東西你能喝多少。你說說這妞是怎麼了?她旁邊的男人又會是誰呢?你說咱們是不是該跟西廂說一聲。”
“你豬啊!這個跟西想說什麼。搞不好今天晚上寒冰這樣還是西廂搞得呢,等明天大家都清晰了再說。至於她旁邊的男人你丫的還問我他是誰?那你說說你旁邊的女人又是誰。”
“靠!西廂那小子到底是在做什麼,丫的,我們還是先看看把,萬一弄錯了估計又得在這個妖女的心裡狠狠的畫一個黑叉叉。”
兩人還是選擇了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那個男子到底會做點什麼事情,只要不是很過分吳克難跟王飛都不會過去阻止,畢竟寒冰選擇還是算有意識,如果寒冰都不拒絕,那他們兩個這樣衝過去算是什麼。
因為寒冰的緣故,吳克楠,王飛二人只好送了好不容易泡到的馬子,專心致志的做起護花使者。
半小時後那個男子終於忍不住的開始對寒冰行動了起來,而寒冰也被酒精完全麻木。不在有什麼感知。當然對這個男子的的毛手毛腳也沒有發現。
正當這個男子在感覺時機已到,準備做什麼的時候,兩個已經就等的很久的黑影終於等到了他們在等待的事情。
“朋友,你這個樣子好像不太好吧。”男子的手剛摸到寒冰的短裙之下。王飛的大手就已經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正被興奮衝回頭的男子回頭猛地一見有兩個人站在自己的身後,被驚了一下之後稍緩一下神皮笑肉不笑的說到:“怎麼,你們想怎麼樣。”
“有些人是隨便可以玩的,不過有些人就是不能亂碰的。你這不是在在玩愛而是玩火。知道嗎。”這種痞子話當然不是吳克楠說的,說話的而是王飛。
“你們想幹什麼。”男子見王飛二人不像是什麼善杈子,心裡也有些顫動。現在天知道這個男子有多後悔來酒吧的時候沒跟兄弟們一起來。
“你們別仗著人多欺負人少。這個馬子是我先搞到的。”
吳克楠輕輕的整整衣領,走到男子面前拍著剛才被王飛按著的肩膀上看著那個男子溫柔的笑道“這個時候你最好不要亂說話,會捱揍的。”這丫的就是紳士,恐嚇人都帶著迷人的微笑。
男子顯然是被吳克楠著反常的微笑給鎮住了,竟然沒有注意到被自己緊緊拉在手裡的玉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兄弟,適可而止吧。”
就在王飛跟吳克楠準備離開時,一直安靜的寒冰突然有異常的反應,“厄……唔……”寒冰吐了。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個高傲的美女就這樣在王飛的懷裡吐了。
三人快步走出酒吧,回到了吳克楠的車上王飛一臉窘迫的看著吳克楠。“你說說這該怎麼辦吧。”
“怎麼辦?當然是給西廂打電話讓他來處理。難道你還要把這個妖女帶回家。”
“丫的,大哥啊我說的是我衣服怎麼辦。”
“我哪知道,有招你想去,沒招你死去。”在吳克楠說話的時候王飛便拿出手機給西廂打來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