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也是自己故意摸到。摸了半天還是找不到寒妖姬家裡的鑰匙。
扶著寒妖姬回到房間門口,寒妖姬突然的說道:“你個該死農民……”
以為寒妖姬醒了,定眼看了半天,原來這妖女是在說酒話。真是對這個妖女沒話說,就連喝醉都不放棄罵我。
想扶著寒妖姬回家,至於自己今天是會守護寒妖姬一晚還是轉身回家,這個問題從沒有考慮。
扶著寒妖姬走這段不算長的路,突然有種不希望走完。希望就這樣做著寒妖姬的守護,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最後能直到自己成為寒妖姬的誰。
寒妖姬在我懷裡一直是搖搖晃晃,嘴裡好像還在零星半點的說著什麼,如果我現在我能聽到寒妖姬是在說我,說她已經喜歡上我,那我絕對不會與寒妖姬兩人彼此糾結那麼久。骨感的現實,我沒聽見寒妖姬醉後的話語,更沒聽見她已經說出喜歡我,愛我。
只為這一次的錯過,我的一次過錯,險些兩人永遠的錯過。
經過剛才夜風一吹,寒妖姬一回到家裡便吐了一地。濃烈的酒味刺激著我的嗅覺器官。沒有厭惡,沒有噁心,只有陣陣的心痛。
強勢的寒妖姬只是在寒冰的保護色,如果沒有著這唯物主義,寒妖姬或許還只是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做著孩子該有的白日夢想。
收拾完寒妖姬吐出的碎物,走到寒妖姬的臥室前,眼前的童話世界與現在寒妖姬身上散出的氣息是那樣的吻合。時間一久,對寒妖姬那種感覺越發的強烈,甚至有的時候腦子裡會想到咬咬牙答應下母親。
在這句話出口之前,我是他的主人,如果這句話一旦出口,那他便是我的主人,成為一把枷鎖,一個無形的牢籠。說話不像是板上釘釘那樣,釘子釘下後可以拔出,話說出去就便無法收回。訥於言,慎於行。
站在寒妖姬的臥室門口,肩膀斜斜的靠著門框,嘴角招牌式的壞笑,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寒總,你身上到底有什麼可以值得我愛戀的?難道是你對我的冷冰冰?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也太賤了吧。可是除了這些我還能說什麼?難道我說是我看穿了你的保護色,我懂了你,我想娶你?MD為什麼我就是找不見愛你的原因,為什麼也是找不見理由,便越發的對你痴迷。或許我像我這樣敗倒在你超短裙下的男人應該已經數不勝數,好好的保重你自己吧,我會好好的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壞笑掩飾的是苦笑,掩飾的是自己內心掙扎,就像是面具。
掩飾外表是完美,內心有多掙扎有誰會知道,你知道?你不知道。金錢,地位,權勢,第一次這樣渴望。
只要得到那些,我就可以隨心的告訴任何人自己喜歡的是什麼,就可以不再帶著那偽裝的壞笑,就可以不讓父母在為自己擔心自己的未來。
現在眼前最大的機會便是花董給我的那個踏板,只要有著踏板,或許我真的能得到很多我現在渴望的東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我認定的東西,那他便不會在有落盡別人口袋的機會,就算是不折手段(在不違背自己原則的情況下)那又如何。
這次我也不會讓已經在眼前的機會離我而去。能順利的得到李董的股權最好,如果得不到,別說後門,就算是在牆上開窗戶我都會去做。
讓李董把他的股份賣給花董這種說起來都不容易的事情我該怎麼去做,萬事開頭難。這次的事情簡直就沒有絲毫的頭緒。這件事情估計還是要去找葉凱那個大少爺才能有轉機,當然如果不行的話,我不介意去找敵人的敵人來幫忙。
靜靜的站在寒妖姬臥室的門口,靜靜的看著寒妖姬躺在床上的寒妖姬時而臉上會出現。
寒妖姬似乎有想吐的衝動,還沒走幾步。“嗚哇!”的一聲結束我了接下來準備的動作。
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