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真看我時,臉上還帶著那種,怎麼難道你還沒有玩夠,要不要我先下車,你跟著那個狐狸精繼續坐會的表情。
裝著很尷尬的瞌睡兩下,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哦!”了一聲。裝著十分不捨的拿下行李跟著魏真向車門的方向走去。
看著魏真含憤的轉身,嘴角自然的勾起一絲的壞笑。走到車門口的時候,忽然發現剛才坐在魏真旁邊的那個西門慶竟然也要下車。這丫的追女女也太狠毒了吧。甘拜下風,望其項背。
要是朕也有這廝臉皮厚的話,那什麼樣的女人還能逃出我的手心。以前每當我問別人什麼是厚臉皮,別人的回答始終是你回家照鏡子,現在我才發現他們都是錯的,畢竟我照鏡子有照不出這廝的樣子。
一路上魏真只是安安靜靜的向著前面走,並沒有回頭或者是說什麼話。可我還是能從她身上感受到傳來的絲絲涼意,就像是一個冰窖。
跟魏真兩人一前一後默默的向著出站口走著,那個西門慶竟然不知死活的走向魏真身邊,繼續跟魏真搭訕。更讓我大跌眼鏡的場景,魏真竟然沒有把身上那種憤怒發洩到這個不知死活的西門慶身上,而且還是笑臉相迎的聊了起來。
是那廝太會泡妞還是魏真現在已經怒急攻擊,到了飢不擇食寒不擇衣的境界。要是那樣無意中讓我成全了那個西門慶,那真是罪大惡極,直接在火車上*已是自己悔過。
走出車站看見一個醒目的牌子,上面大大的寫著我的名字。順著牌子向下看,舉牌子的不是別人,真是那個讓我在北京的時候還一直擔心出問題的楊焱。
吃驚的看著他們,不敢相信的大叫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今天回來?”
“在學校的時候你個混蛋一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現在你還跟我玩神秘,玩的過去?”楊焱不屑的鄙視我一眼。
“你丫的觀察的部位能不能文明一點。咱們都早就是有身份證的人啦,還是跟個孩子似的。”嘴上用著語重心長的口氣教育著楊焱,手上卻不老實的向著他丫的腋下探去(楊焱很怕癢。)
“兄弟們救命啊!”楊焱被我這麼一撓直接開始鬼哭狼嚎的發音。
葉凱那個混蛋直接響應楊焱的號召,叫囂道:“去了趟北京回來你就厲害了是吧!兄弟們揍他!”
沒想到的是一直冷冰冰的歐陽吳越也能跟著他們兩個不懂得尊老愛幼的傢伙一起起鬨的把我高高托起向著火車站出站後的頂棚飛去。
人就是這樣,一種群居動物,沒有誰能夠百年孤獨的生存下去。因為有朋友的存在所以才會有最純真的快樂。我的快樂正是因為有這些人存在才會舒爽。對於我來說,永遠是人心換人心八兩換半斤。一般在人際交往上,很多人的交際圈都是有著,醫生,律師,官員甚至有的人身邊還會些小流氓來做朋友。
中而言之言而總之,不管怎麼樣的朋友都是一杯醇香的美酒,當然了,男人之間最快速的增進友情的地方也是酒桌上。
看著眼前這群人,心裡那個說不出來的暖心。
“西廂,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可是把我們給累死了。說說吧,你要怎麼補償我們呢?”一個甜美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這時我才發現一直靜靜的站在歐陽吳越身邊的果果。
“你想我怎麼補償你?”帶著習慣性的壞笑看向歐陽吳越身邊的果果。
“也沒什麼了,就是請我吃點東西,在玩上一會就好。”果果無所謂的回到到
看看歐陽吳越還有楊焱葉凱那一臉支援的表情,心裡暗暗的自認倒黴的嘆息。看來這次是逃不掉了。
“就這麼簡單?”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果果。
我說話的時候葉凱眼睛不住的衝我眨巴的,好像是在暗示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