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成功的泡麵頭也當屬焦哥的李尋歡了吧,然後還有個顧美人,嗯,這兩個髮型差不多,就照那樣子弄,於是,先將羽朗的髮帶解開,拿起梳子給他梳理,這頭髮跟拉的一樣,一梳到底,絲毫不糾結。
羽朗安靜的坐著,望著鏡子裡身後忙碌的冰雁,悄悄體會著她的手指穿過他髮間的那柔順感,親切感,心發津蜜,不由的,就美美的勾起唇,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悅。
冰雁無意中朝鏡中一瞄,瞬間被其唯美的微笑秒到,心頭叮的一聲,狂亂的跳了好幾下,才回過神來,強行拉回視線注意在手中的烏髮上,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太花痴。奇怪啊,看他這麼久了,為什麼沒有視覺疲勞,反而越陷越深呢,以前也許還是對他完美的面容痴迷,現在越看就越喜歡他這份氣韻了,額,如果不收了這貨是不是對不起自己呀!
等,等等,不許胡思亂想。
現在咱是造型師。
還是以方才的髮帶,將上一半髮束在腦後,額前自然留了兩縷髮絲,以備捲起。冰雁在臺上瞧了瞧,沒發現合適的材料,順手就開啟了一個錦盒,“啊,用簪子卷吧。”拿起盒裡的簪子,居然見其還帶了流束,愣了愣,仔細一瞧,頭鑲綠珠,“咦,這不是女式的嗎?”
羽朗柔情款款的瞄了她一眼,“就是給你的啊。”
冰雁抬眸看他,他羞怯的收回視線,如羽冀的睫毛輕輕地顫呀顫,好生純潔。
冰雁的臉龐也開始熱,不過卻還佯裝不滿,“還沒見過送人家的禮物放在自己屋裡的呢。”
羽朗匆匆看她一眼,文文氣氣地解釋,“侍女,衣裳,梳妝檯,髮飾,都是為你而備,以便你在這兒時使用,你喜歡拿走還是想放在這裡,都隨你。”
冰雁玩弄著手裡的簪子,悠悠地說:“你不覺得,對我太好了?”
羽朗淡淡搖了搖頭,“不覺得。”
冰雁轉眸看他。不覺得?所以說,不管為她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像曾經茜朗說過的,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我對你好是應該的。
暗歎了口氣,站直身,以簪子繞起他額前的髮絲,纏啊纏啊,直纏到髮根處,以簪子別到髮間固定。這樣能物理性捲髮,但只能堅持片刻,不過她只是要看看效果,所以夠了,也不值得把他這一頭美髮給弄殘了。
又在另一個盒子裡拿了一根步搖,再去卷他另一邊。完了以後,這樣一看,咦,挺特別的嘛,溫婉秀氣,又不娘氣。
至於披散下來的,啊,這個不好弄,太沉太多,他的髮質太順直,不太好弄彎,於是就算了,拿起梳子,一邊等捲髮,一邊隨意地梳著。“這個要等好一會兒,至少要一個時辰。”
“嗯。”羽朗應承。
冰雁放下梳子,又看了看他,轉身,開始翻梳妝檯上的小盒,抽屜,裡面有各式各樣的化妝品,髮飾,款式很美膩,樣式很齊全。她很喜歡頭飾,以前就喜歡看喜歡買,哪怕不戴純屬欣賞,也覺得很喜悅。“這得花不少錢吧。”
羽朗默默的看了看她,沒吱聲。他腳不方便,不是他親自去買的,是霖其叫了珠寶鋪的掌櫃過來,抬了兩箱,這裡的每一樣都是他精挑細選的,就是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確切的說,他對錢也沒有什麼概念,況且這些也不用他出錢。
冰雁拿了一支叫不上名兒的頭飾,對著鏡子插在髮間,然後回頭面向羽朗,“好不好看?”
羽朗眼睛亮了亮,微笑:“好看。”她戴什麼都好看,什麼不戴也好看。可是看到她願意戴他選的頭飾,他內心說不出的雀躍。
冰雁晃了晃腦袋,又對著鏡子擺弄了一會兒,忽然覺得了陣睏意上來,眼皮懶了懶,打了個哈哈,“啊,我昨晚沒睡好,現在困了,有點想睡覺。”
羽朗剛還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