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
他現在其實很想說一句……江二郎的爹和我江朝歌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隱隱的在姬如雪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什麼:“姬姑娘的意思是……劫獄的人是我那個失散的姐姐?”
“嗯,應該是。”姬如雪說完,又補了一句:“劫獄刑部,事關刑部的威嚴,故而刑部已經向上面提請,此次秋決將你父親放在了名錄中。”
所以,二郎的爹……要死了?
江朝歌大概懂姬如雪的意思了:“姬姑娘如此急著讓我進京,是想讓我和父親再見上最後一面?”
姬如雪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明日一早,我會在夜偵司門口等著二郎。”
說完。
便和白子走了出去。
……
江朝歌自然也就開始起床洗漱。
等到他洗漱完畢,就看到梁平安從遠處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頭兒,你醒了啊?我可是擔心死你了!”
你是擔心我不死吧?江朝歌也懶得理他,他準備去一趟縣衙,再去京城之前,看一看阿離。
梁平安卻湊近了過來:“頭兒,我這兩天是真的有些事兒……不是不管你,就是那個靈珠寺下的那個王員外的女兒,你知道的,我上次在那裡抓了一次鬼,其實吧,那天晚上我暈過去了,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懷孕了。”
王小姐懷孕了?不錯啊,梁平安要當接盤俠了啊!江朝歌看了梁平安一眼:“那可恭喜你了,喜當爹了。”
“不是……頭兒,那晚上我真沒有做,我懷疑是鬼做的!”梁平安很認真道。
“鬼做的?哼,你是想推卸責任吧?”
“真不是!若真是我梁平安的,那我自然不會推卸,頭兒幫幫我吧,您一向斷案如神,能幫我出個主意嗎?至少,我得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的吧……要不,我跟你講一講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幫我猜一猜?”
“你不用講了,我已經猜到了,那孩子是死掉的那名墨子弟子的,就是那個纏在王小姐身上的死鬼的。”江朝歌直接回道。
“這……頭兒怎麼知道的?!”梁平安大驚失色。
(求一下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