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陶之夭坐在壇鸞身邊，拉扯裙子，儘量讓裙子恢復原狀，“看吧，你把咱們的壇鸞妹妹給驚嚇到了。”

鄭康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事兒乃意外，誰都怨不著。但是呢，得了便宜的是他，自然得安慰下。

鄭康坐到壇鸞坐著的石頭條凳的另外一邊，撓了撓頭道：“壇鸞姑娘，剛才謝謝你擋住了我，要不然我可能從這裡衝下去完蛋了。你救了我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也不大好說這事，朝著陶之夭眨了眨眼，希望得到她的助攻。

陶之夭努了努嘴巴，聽到了他的求助，卻只是笑著看他。

鄭康只好無奈坐在壇鸞旁邊，看向遠方，發現遙不可及的天邊海面越來越透亮。

估計太陽昇起來了吧！

陶之夭不知從哪裡摸出幾枚泡泡糖，放了兩枚到壇鸞手心，笑道：“壇鸞妹妹，吃顆泡泡糖，很甜，很好玩。”

她丟了一顆給鄭康，鄭康伸手接住，“怎看到你的長裙有口袋啊？ 你從哪裡摸出來的？”

鄭康身子往後，隔著壇鸞，他不停的檢視陶之夭，尋找口袋。

“不告訴你，呵呵。讓你一輩子都搞不明白！”陶之夭吐了可愛的小舌頭。

“壇鸞姑娘，你知道陶施主口袋在哪裡嗎？你們都是女人，或許知道。”鄭康嚴肅的問道。

壇鸞這時候才睜開眼睛，臉蛋的紅潤逐漸消散，慢慢的胸口起伏沒有那麼大，但是她的耳根子依舊呈現出羞澀的紅潤。

“鄭施主，陶施主的泡泡糖藏在裙底的內側口袋，你想去看看？”

鄭康一愣，然後側頭看向陶之夭，她也愣住了。

過去好幾秒鐘，鄭康和陶之夭皆哈哈大笑，尤其是陶之夭笑得前俯後仰。

“陶施主，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壇鸞疑惑的問道。

“對，你說的太對了，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忍不住笑。”陶之夭憋不住啊。

這讓壇鸞更加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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