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還以為你認識了,不然怎麼會幫你求情。”龍野神態自然,看不出絲毫的異常。
“一直以來眼高於頂,目中無人,其實在他人眼中也就是個小丑罷了。”
“昊兄不用妄自菲薄,來日方長,今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
“今日還得多謝李兄,要不是李兄,我依舊會渾渾噩噩的度日。”昊明月真誠的給龍野斟滿酒,二人再次一口飲下。
龍野望著昊明月神秘的一笑,起身來到門前。
“李公子是要離開了?”月柳不捨的問道。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日後若是有緣自會相見。”聲音傳開,人已經消失在遠方,慢慢的融入夜色。
留下狐疑的昊明月,這話很熟悉,但是自己卻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
龍野回到客棧,卻發現氣氛異常的詭異,上到掌櫃,下到小二對自己都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心中明瞭,定然是花船之事已經傳過來了,自己的身份無疑被再次放大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龍野一如往常的四處遊玩,漫無目的,同時也大肆的採購一些材料,多是一些刻畫符文的材料。
同一時間在至尊賭場的一個豪華的房間之中,青衣侍衛正在向掃地的老者也就是哭墳先生彙報。
“哭墳先生,那邊傳來訊息說是霧隱內部出現了變故,暫時不接任何任務。”
哭墳老臉緊皺,褶子層層疊疊,雙目之中殺機一閃而逝。
“地下聯盟了?”
“這也正是屬下要說的,最近一段時間,整個地下聯盟似乎也處於蟄伏,並未接任何任務。”
“究竟是何事,讓這兩大殺手組織同時蟄伏的,難道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嗎?”哭墳揮手,青衣侍衛擦著冷汗轉身離去。
作為老者的身份,青衣侍衛是第一個知道的,但是也就知道此人是自己的上司,也是一直培養自己的前輩,但是詭異的是此人的長相會隨時變換,很難把握。但是整個至尊賭場內的侍衛和侍女都知道在賭場內必須聽從一個掃地老者的調遣。
雖然掃地的老者似乎時刻在更換,但是青衣侍衛卻知道自始至終都是哭墳在扮演不同的角色。
很神秘,很危險的一個人。
哭墳在房間之中倒背雙手,滿臉思索,“此子如果真是來自哪一家,就更該死了,也算是了卻一樁恩怨,只是現在還不能貿然行動。”
轉身走出房間,身形立馬變得猥瑣,佝僂,拿著掃帚四處清掃著。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流逝,龍野似乎對中域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是日清晨,龍野將房間退掉,結算清所有的開支,在眾人如釋重負下慢慢坐著馬車離去,還好這一段時間沒有誰前來打擾這個煞星。
當然不是沒有人沒有來,而是被人為的組織了。
對於月柳之事,龍野相信昊明月會辦好,現在的昊明月已經今非昔比了,也許今後會有一番作為也不一定。
人總是要長大,要成熟的,昊明月便是如此。
馬車行駛的比較緩慢,龍野靠在軟榻上假寐著。
此處到碼頭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好在沿途也算是熱鬧,可以說是車水馬龍。
龍野相信自己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走出中域的,不管是至尊賭場的哭墳,還是被自己羞辱的那些年輕子弟,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開,在中域的大街之上嚴禁私鬥,自然不好出手,但是隻要自己離開中域,也就意味著追殺便開始了。
越走越遠,慢慢的離開著中域的禁止範圍,當然沿途的建築也在慢慢的稀少。
龍野心知,一切就要開始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引出幾個老鬼。
但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