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聽了十分欣慰。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夢到了張蕾蕾,張蕾蕾還是那麼漂亮,那麼冷豔,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站在雨地裡,一臉冷漠的望著張家別墅。空中下著瓢潑大雨,我從她後面撐傘走過來,見她這幅樣子,急忙去給她撐傘。
可是張蕾蕾卻像沒看到我似的,對我為她撐傘的事沒有任何反應,我叫她名字,她也沒聽到,我急了,去拉她的手,卻發現她的手極為冰冷,一點溫度都沒有。 我順著張蕾蕾的目光望過去,卻發現黑暗中的張家別墅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可是看張蕾蕾的表情,別墅門口那邊,又似乎真的有人,她正在用眼神跟對方進行某種交流,我嚇壞了,想拉張蕾蕾走,張蕾蕾卻一動不動。
我正納悶呢,張蕾蕾突然冷冷的說:“你做的好事,想不承認麼?”
我看四野無人,才確定張蕾蕾是在跟我說話,便說:“我做了什麼好事,什麼不願意承認呀?”
張蕾蕾指了指別墅前的小樹林,說:“她就在裡面,你敢說你不認識她嗎?”
我凝神朝林子裡望去,就看到老樟樹下站了個瘦瘦高高的人影,我心說這人到底是誰,我怎麼不認識她,張蕾蕾說我做的好事,難道是指對她?
我朝前走了一步,這下樹下那人的輪廓我就徹底看清楚了,原來是個個子挺高的姑娘,她滿頭長髮一直垂到腰部以下,甚至逼近膝蓋,我第一次見到這麼長頭髮的姑娘。這姑娘瀑布樣的一頭長髮垂在面前,又一身跟夜色融為一體的長裙,讓我根本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只覺得她渾身溼漉漉的站在雨中,任由大雨澆淋在身上,不走不動的行為非常詭異,張蕾蕾跟她相對淋雨的行為就更傻了。
這兩人彼此鬥氣一樣,任由大雨將自己澆的溼透。
我對張蕾蕾說:“咱們走吧,這人怪怪的,咱們不要搭理她。”
張蕾蕾突然一下子把我推開老遠,我踉蹌推進了樟樹下,還沒等我站穩,就看到張蕾蕾扭頭朝外面衝去,雨裡都是她修長健美的身影。我大喊她的名字,想追上去,卻冷不防被人攔腰從後面抱住,我試圖掙脫,卻怎麼都難掙脫開。
我扭頭往回看,昏暗的路燈光下,只有那長髮姑娘黑漆漆的頭髮,我大叫問她是誰,她突然掀開長髮露出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準確來說,那並非是臉,而是一張肉疙瘩一樣的東西,我看著當場就吐了。
這時,我耳邊響起一個極為陌生的女聲:“你是我的,我決不讓任何人把你奪走。”那聲音陰森冷酷,又極其淒厲,我嚇的膽子都麻了,卻就是難掙脫開。
我拼命的掙扎,掙著就覺得渾身一輕,我睜開眼睛,赫然發現眼裡全是黑暗,空調電源燈在黑暗中猶如一棵救命稻草,我瞪大眼睛確定自己沒出現幻覺,我真的還在老曾的房間裡睡覺。
我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氣,剛才做夢的時候,胸口憋的簡直要炸了。我伸手摸了點燈開關,張蕾蕾的倩影猶在眼前,可那長頭髮女人的怪異反應,讓我心裡又騰起一股陰霾。我突然想起來了,那長髮女人,不正是我半夜在樓下看到的無臉女人麼,她怎麼跑我夢裡來了?
亮了燈,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我本來是穿了衣服睡覺的,現在怎麼一絲不掛了,連內褲都被脫下來扔到一邊。我仔細回憶自己睡後的過程,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脫衣服的記憶,我也沒有裸睡的習慣,為什麼明明穿的好好的,半夜醒來卻一件衣服都沒了呢?
我靠在床背靠上,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我絕對沒有夢遊的習慣,所以不存在睡著後自己做的事自己不記得的可能。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其中一定存在某種陰謀,我想來想去,就想到一個問題。
老曾活到六十多歲還一直打光棍,他的生理問題是怎麼解決的,難不成他是個同性戀,一輩子不結婚並非受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