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最多的詞就是“老東西老不死的”,郭警官說,不能再耽擱了,馬小龍這麼燒下去得把腦子燒壞了。
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攙扶著小雯,郭警官扛著龍哥,我們四個傷病一拐一瘸的費了好半天勁才下到山腳下。郭警官開車將我們先送到軍區醫院,說起來郭警官這哥們真夠仗義的,他知道我們學生窮,一個人包攬了龍哥的所有治療費用,跑前跑後的幫龍哥掛號,辦理住院手續等到繁雜工作。
醫生診斷說龍哥是受到病毒感染,需要住院一段時間,本身問題不是特別大,但他現在高燒不退,還沒能脫離危險。郭警官又在醫院附近幫我和小雯開了酒店,讓我們先去休息,他安排人在醫院守著龍哥,有訊息就來通知我們。 '棉花糖'
我們也實在是累的夠嗆,就處在虛脫的邊緣,小雯也受了傷,她在醫院做了消毒包紮之後,我就送她回了房間。我們幾個進出醫院,回到酒店的時候,個個狀如惡鬼,可把路人給嚇的不行,紛紛側目。
我回到房間,先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就躺床上睡了過去,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一覺醒過來,我渾身痠疼的不行,像被一群人暴打了一頓,渾身不舒服,又餓的不行,便自己出了門,去附近隨便買了點吃的,把肚子墊飽了。
回到酒店,我已經是神清氣爽,去小雯房間敲門,裡面沒動靜,我猜小雯還沒睡好,就沒打攪她,一個人去了對面的軍區醫院。龍哥已經從icu裡轉到了普通病房,高燒算是退了,人也醒了過來,郭警官派了一個小女警照顧他,龍哥醒了之後,又恢復了他的本色,那小女警長的挺文靜的,是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姑娘,跟我們年級差不了幾歲,他醒過來不過兩個多小時,已經跟那小女警打的火熱,三句話兩句是葷的,我聽著都不舒服。
那女警估計早就適應了這種環境,對龍哥的嘴上意淫沒當回事,只是不住的冷笑,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姑娘別看著清秀文靜,骨子裡有股狠勁兒,從眼神就能看出來,我擔心龍哥要吃虧。
我找醫生打聽龍哥情況,醫生說只要退燒了就問題不大,住幾天觀察一下就能出院了,我跟龍哥打過招呼,見他色急的樣子,顯然對我的來訪並不歡迎,我只好一個回了酒店。
我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我又去敲小雯的門,但一直都沒回應,我覺得有些奇怪了,便回房去拿房間裡的內線電話撥過去,撥了幾次都沒人接。我心裡無比奇怪,暗想這就不對勁了,小雯就算再昏睡,電話就拜在床邊上,她也早該醒過來了。
我又打電話前臺,問他們是否注意到小雯出過酒店,前臺表示,小雯沒有下樓。
我心裡無比好奇,又打了兩個電話,裡面依舊沒人接,我隱隱覺得不對勁,讓前臺上來幫我開門看看,前臺表示無法證實我們是一起的,沒有答應我。我只能再電話郭警官,剛巧郭警官來醫院看龍哥,他很快就到了酒店,拿當時開房的資料要求酒店開啟房間。
服務員開啟小雯的房間後,房間裡面空蕩蕩的,我們找遍了每一寸角落,都沒發現小雯的影子,卻唯獨在被子裡,找到一件血紅的錦緞袍子,這袍子我和郭警官都非常眼熟,它便是昨晚那巨蟒冒充小雯的裝飾,卻怎麼跑酒店裡來了?
我和郭警官都有些發懵,那血紅的袍子看上去陰森森的,十分滲人,它出現在這豪華大酒店裡,讓我覺得房間裡一定出過什麼事兒,否則小雯不會無故失蹤。
郭警官亮出警察身份,要求酒店調出監控影片,我們在保安室裡檢視了從我們入住到現在的影片,根本就沒發現小雯出過門,可她就是這麼離奇的不見了,想想就滲人,郭警官也驚呆了。
在房間的時候,我就給自己開了天眼,沒發現房間裡有陰靈野鬼來過的痕跡,小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