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衛萍的思想裡，有著對人生、愛情的美好向往。

衛萍近似一個唯美主義者。

但是，無情的現實和理想的巨大落差形成了衛萍悲劇的個性，以至於在我們聊天的過程中，我都能很清楚地捕捉到她言語中那種莫可名狀的傷感，而這種傷感又和我何其相象。

在後來的日子裡，我聽衛萍說起自己患有嚴重的心臟病。並且，她說真羨慕我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當我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甚至能想見衛萍那哀怨憂傷的眸光。

衛萍說：“我很喜歡讀你的文章。顧城，你知道嗎？從你的文章中我能讀出一種令人無所適從的真實來。”

後來，衛萍說：“顧城，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知道在網路裡有一個女孩子在深深地暗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