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赤龍主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照理說赤龍主如今勢弱,不會敢尋釁滋事,可是現在,連方雪塵都敢欺到他頭上來,難道是赤龍主竟找到了他的把柄?
血蛟面色陰沉地回到自己的住處,取了那紅木盒子出來。看了看那粗壯猙獰的玉勢,又看了看那晶瑩通透的各式小環。以他現在的身體就是花十個時辰也不可能佩戴上這些物事,畢竟以前被強迫打的小孔也早就癒合,身體沒有一絲傷痕,只除了背上那永不能消除的恥辱痕跡。
本來以為即將逃脫的囚籠,難道在最後關頭,還要免不了被褻玩一次麼?他手上用力,幾乎要將那前龍主苦心尋來的硃紅玉勢捏得粉碎。
外面有個男子細聲細氣說道:「血蛟大人,龍主請您速去,不然他就要親臨此地了。」
他住的附近都是自己心腹,若是被他們聽到看到,血蛟的一世英名也要毀於一旦。赤龍主這些年在外面別的不知道學沒學會,狡猾無恥倒是學了不少。
他恨恨罵了幾句,換了一身平時穿的紫色衣袍,打算老皮老肉的挨這一下罷了,料想那赤龍主也沒多大興趣,這次只是說到僵局,兩人都下不了臺,只得做過這一場。
他有十五年沒來赤龍主的寢宮,沒想到這個昔日淫靡的所在已變得有些許頹敗了,十五年前曾經鋪著赤紅錦緞的臺階上如今已生了不少青苔,兩邊石階上燃著龍鼎香,煙霧瀰漫在這高大宮殿中,若非宮內垂著不少簾幕,他幾乎有些懷疑這裡是不是一處香火鼎盛的寺廟。
新任的赤龍主長年不回島,偶一回來,對修繕裝點之事也不熱衷。
他踏足入房內,便有人掩上房門。他繞過繡著春宮圖的屏風,已見赤龍主側坐在榻上,手中把玩著一根蜜蠟玉勢,蜜蠟的質地極好,光滑圓潤,晶瑩透亮,讓人想不到這麼好的質地,怎地就用來做了這麼一個淫穢物件。
赤龍主見他到來,也不作聲。
他咳嗽一聲,說道:「不知龍主今日傳召,要屬下如何伺候?」
赤龍主微微抬了抬眼,伸手一指自己面前:「先脫了衣裳,到這裡來。」卻連他的臉也不看。
血蛟露出一點笑意,慢慢道:「龍主若是硬不起來,這事便罷了如何?屬下畢竟上了年紀,恐怕伺候不起龍主。」
被他說中心思,赤龍主登時有了怒氣:「讓你脫就脫,廢話這麼多作甚?」
脫衣的事果然十分尷尬為難,他卻不想被這小子瞧不起,於是故作坦然地解了衣裳,隨手拋到衣架上,又脫了靴和褻褲,赤足踩上了赤龍主榻前的地毯。只見赤龍主面容白皙俊美,薄怒微生,竟然不可方物。
他難以覺察地吐出了一口長氣。
這些年在龍宮島許久,他都沒有和人如斯親近,唯恐動了真心,授人以柄。如今赤身裸體地面對赤龍主,竟讓他感到很是不自然。
赤龍主看了他的身體許久,竟似忘了他這次仍然沒有戴上裝飾物,將蜜蠟放在一旁,從床榻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他面前。
赤龍主走到他面前站定,他有些詫異,感到自己的弱點忽然被他一把抓在手裡。
柔軟的性器被火熱的手掌包裹著,套弄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沒有故意折騰的多餘動作,讓他在長久的屏息中慢慢放鬆了呼吸。
年輕男子毫無瑕疵的容貌,和老龍主幾乎沒有相似的地方,從他手掌傳來的熱流湧遍全身,他感到渾身都在發燙,雙腿都有些站立不住。
他剋制著自己沒有攀住赤龍主年輕寬厚的肩膀,卻讓自己更快地沉浸到肉慾之歡,發洩的這一刻來得比他想得更快,赤龍主的手掌上已盡是他射出的白濁淫液。
「味道真的很濃郁,曠了十幾年的身體,竟有處子之香呢!」赤龍主在床頭放置的一條雪白巾帕上擦了擦手,又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