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赤龍主的手迅速掃視了一眼床頭的案几上,除了放置幾條雪白帕子之外,還有一些串珠、玉勢、盛放精油的玉瓶和一些連他也叫不出名目的東西。
似乎感覺到他的目光所在,赤龍主微微一笑:「本座知道你許久不與人云雨過了,所以特地讓人送了這些開苞的東西過來。」他手指在帕子上點了一下,「這是用來盛處子之血的,我雖不想傷你,但只怕一個不慎,弄傷了你便不大好了。」
若是怕出血,多放些精油藥物便可,豈有拿巾帕擦拭後拿來展覽的道理?赤龍主少年氣盛,想找這個羞辱他的機會也不知想了多少年了。
血蛟嘴角抽動了一下,淡淡說道:「無妨。龍主畢竟年輕沒有經驗,會弄出血來也無可厚非。」
赤龍主也不生氣,指腹輕捻了他的乳尖一下:「血蛟大人自恃經驗豐富,怎麼這裡還會這麼鮮嫩?」
血蛟終於相信這兩代赤龍主是父子了,淫靡和猥瑣如出一轍,他面容平靜道:「這跟顏色有什麼關係?屬下所見男子裸身何止千萬,卻和龍主所言大為不同。據屬下所知,數年之內,乳珠和恥處顏色都不會有太大變化。」如有變化,也只因容顏老去不再之故。
赤龍主面色微微一變,轉瞬又露出笑意,輕輕撫摸他的腰身,彷彿在欣賞一件絕世孤品:「是了,你身為血蛟,調教過的男子不知其幾,見過男子裸身千萬也不稀奇。可我卻聽說,血蛟大人這十幾年來,雖有傳過各部侍奉,卻並不頻繁,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且都吹熄了燈火……卻不知血蛟大人你,又有何羞於見人之處?」
他手指順著腰身,滑向他身後挺翹渾圓的臀部,在雙峰間的隙縫處試探著。感到懷裡的身軀似乎微微一震,雖然很快掩飾下來,但他卻清晰的發現並不是幻覺,嘴角便微微翹起。
「屬下被赤龍島上的事務纏身,無心陽臺雲雨,有何稀奇?」他已不想和赤龍主多談,比起猥瑣無恥起來,想必當今世上無人能和赤龍主相比了。他一揚手,便要將一丈外的燭臺上十八盞蠟燭揮滅,卻被赤龍主伸手格住:「且慢!」
血蛟手掌一側,滑向赤龍主手腕上的穴道,赤龍主卻極快翻掌,輕輕在他掌心搔動了一下,輕笑道:「怎麼這麼緊張?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龍主看了十幾年,還沒看夠麼?」血蛟輕哼一聲,心裡有些說不出的焦躁。
他似乎覺得掌握在自己手裡十幾年的主動權在慢慢偏移,滑向對面這個年輕俊美的男子。
赤龍主眼中清澈深邃,完全不是縱慾過度的樣子,嘴裡說的卻是天底下最下流無恥的話:「本座的確沒看到一絲不掛的血蛟大人……說起來,似乎沒有誰看到過吧?除了已經駕鶴西歸的老龍主。」
他對老龍主似乎沒什麼敬意,談起老龍主時並不稱之為父親。老龍主當年手中萬貫家產,懷中美人千萬,或許是想不到自己竟然不能長壽,對年僅五歲的兒子也並不關心,終日沉迷在美色裡?
血蛟當時十分清楚這件事,對赤龍主的無禮也不置可否。他這十幾年來沒把這孩子放在眼裡,卻沒想到,他長得這麼快,轉瞬十五年就這麼大了。
赤龍主撫過他的身體上的每一寸,眼尖地發現腰間上的一點痕跡,不由轉到他身後仔細看個清楚。
他身形極快,血蛟想要閃避已是不及,背上的花紋已被他全看得清清楚楚。
血蛟又驚又怒,想將赤龍主推開,反而被赤龍主看到一個破綻,絆了一下,身體後仰,他借勢伸足踢向赤龍主心口,卻被赤龍主扣住腳踝,順勢將他絆倒在地,忽而將他壓在身下。
「你從哪學來這武功?」血蛟掙扎不脫,喘息加急。赤龍主所用的武功招式,若說是擒拿手,又失之輕巧,多了幾分野蠻,簡直莫名其妙之至,讓他一時不慎,著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