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不太一樣。

“有是有，我們沒有醫生，做這種手術並不安全，用的藥物。”

莫世也只能心裡感嘆，絕！“你是自我係的覺醒者？”

“你怎麼知道？”

莫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不管你怎麼想到。重啟S市的任務都是公共任務。只要你參與，就有獎勵，拿到獎勵後，那肯定比現在活得更自在，何樂而不為呢？”

“我現在也不想升級了，歸墟已經沒有給我釋出任務了。或許它已經意識到我佛系的本性，決定一輩子都不再給我二級許可權，以免浪費資源。”

莫世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說法，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成為2級覺醒者的。

“那你的同伴呢？你只想你自己嗎？長天還有機會升到二級嗎？他能加固你們的家園，以防情況更糟時，有其他人盯上這裡。”

“他不……”自在頓了頓，望向自己同伴，“你想嗎？”

“都行，現在過得也不差。而且二級的代價應該很嚴重，隨緣了。”長天往上捋著長髮，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好吧，不過既然你覺得我們不可能重啟S市，那提供一些資訊給我們又何妨呢？看著你同事的份上。”

自在看了看王遠：“行吧，你們想知道啥？”

“HK區的食品加工廠。”

“抱歉，那裡的資訊我們也沒有。”

一旁的長天附和道：“沒錯，那裡很邪門，我們去過一次就再也沒去了。”

“怎麼個邪門法？”

“電磁訊號被幹擾了，你知道，對於機械序列覺醒者，電磁代表著什麼。”長天拍了怕屁股下的飛向滑板：“像我們這種依靠智慧裝置的‘拾荒者’，訊號極其重要。人倒是沒什麼影響……”

自在點點頭：“我的感官確實沒有受到影響，不過他們感覺不對勁，就出來了。我們的資訊只有這麼多。”

“emmm，那關於救濟會，你們知道多少呢？”

“知道不多，我們沒並打算和他們作對，所以一直保持距離。”

“你知道他們查過你們這裡嗎？”

“當然，算盤都打到腦門上了。他們跟蹤過我們，難度太大就放棄了。”

“你知道張工嗎？”

“擎天的退休員工，是救濟會如今的能源工程師。他們的生產力這麼高，和他應該有關係，很可能是機械序列的覺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