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雖然心有失望,不過李開濟仍舊不動聲色,低聲問道。
“等等。”蘇晨剛要開口,齊豫卻將蘇晨阻止了,笑眯眯的看著李開濟,這個市委大院的一把手,要是這麼輕易就將東西給他了,那也太便宜這傢伙了。
“你想幹嘛?”李開濟有種不好的預感,薑還是老的辣,跟齊豫相識二十餘年,他還能不瞭解齊豫是什麼人?那絕對是無利不起早的傢伙,想在他身上佔便宜,比登天還難。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老朋友近別進別,別多想。以後咱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怕啥?”
齊豫說道。
“老小子,別賣官子,誰跟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到底想說什麼?”李開濟不得不防著點這齊豫,這混蛋鬼點子多著呢,誰知道他又想給自己下什麼套呢。
“你瞧瞧你瞧瞧,好像我是隻老虎一樣,把你這市委書記都怕成這樣,傳出去,我愧對咱們南陽百姓啊。”
“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我當年被你坑的次數還少嗎?”李開濟沒好氣的說道,蘇晨笑了笑,他倒是覺得現在的李開濟沒有了當初那份氣勢跟傲氣,反而顯得更接地氣。兩人當年,或許不是過命的交情,就是生死的冤家,不過看樣子多半是前者。
“好好好,我也不跟你兜彎子了,桑德必死。南陽變天,蘇晨就是老大,以後您可得多照拂一下咱們不是,就這麼簡單。”
齊豫說道,笑呵呵的表情,看上去一副奸賊樣,不過話裡並沒有為難李開濟的意思,可就是李開濟這一句話,作用太大了。李開濟心神一震,他沒想到齊豫甘居幕後,竟然將老大的位子拱手讓給這個年輕人,而且他說桑德必死,那桑德就註定沒有任何活路,這麼多年連李開濟都有些不太相信,難道齊豫真的就此落寞,就此沉淪了?一個桑德,似乎還難不倒他。
“獅子大開口,我倒真想挖出來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李開濟瞪了齊豫一眼,心中雖驚,但卻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誰做老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給他惹是生非,不讓他難做,其實李開濟真的懶得管那些事情,做好了上面記你一功,做不好得罪這些黑道大佬,誰會有好下場?哪怕兩者是幾十年的朋友,李開濟也不敢說一定能猜透齊豫心裡想什麼。人心隔肚皮,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盟友其實就是左手跟右手。
“那好吧,我們走吧,蘇晨。既然人家不想要這點貨,那咱們就送給別人,我相信市委大院裡願意接下這點貨的,大有人在。”
齊豫搖頭嘆息,似乎非常惋惜。
李開濟雙眼一瞪,雖然知道齊豫這混到在故意跟自己唱反調,但是要是不答應他,那他真去把這點貨送給別人,自己不白忙活大半夜了,在溫柔鄉里爬起來,你當是那麼容易的?李開濟咬牙說道:
“算我服了你了,齊豫,你別唬我,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
“哪能呢,咱們是多少年的兄弟了?我就是坑我親爹,也不能坑你啊。”齊豫哈哈大笑。
“少在我這裝好人,趕緊把貨拿出來我看看。”李開濟放下了心,蘇晨跟齊豫也放了心,兩人對視一眼,蘇晨下車將後備箱那箱東西那到了後排座椅之上,兩隻大皮箱,蘇晨只拿了一隻,當蘇晨開啟大隻大皮箱的時候,李開濟整個人都有些短路了,齊豫看著李開濟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暗笑不已。
不過李開濟並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而是這一大皮箱的冰毒,保守估計會價值兩三千萬,這麼大數額的毒品,足以構成死刑槍決,甚至根本不需要這麼多,只要五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就已經能讓一個人將牢底坐穿了,這麼多的冰毒,那絕對是一件超級大案,必將轟動整個河南乃至小半個華夏,換句話說,繳獲了這麼大規模的冰毒,那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