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氣味。
“這是貓咪最後一次宣誓主權,希望主人能夠記住它。”
黑暗中,小老虎從相睢那邊走了過來,它用溼潤的鼻尖碰了一下江月的臉,安靜地趴在江月的枕邊。
江月貼上它毛絨絨的腦袋,在它耳邊輕聲問道:“小老虎,你病了嗎?”
小老虎開始舔著她的臉。
江月一夜未眠。
後半夜,小老虎從她的床上跳下去了,透明的小老虎完美的隱匿在黑暗中,江月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她在恐懼和擔憂中度過了這一夜,第二天醒來,她從床上跳下去,發現自己桌子上多了兩枚粉色的花瓣形狀的紐扣。
這是她那條粉色蕾絲大短褲上的扣子,因為價格低廉做工粗糙,釦子沒縫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丟了。
江月從桌子上拿起那枚紐扣,發現上面還沾著一點灰塵,也不知道小老虎是從哪裡把它們找出來的。
她把兩顆釦子死死地攥在掌心裡,恍惚之中聽見江森詫異地說道:“誒,我的桌子上怎麼多了一根鞋帶,還沾著這麼多灰?”
西薄雨跳下床,他隨意往桌子上一瞥,發現桌上放著一枚粉鑽胸針。
他拿起胸針,聲音訝異:“我弄丟的胸針怎麼在我桌子上?”
“誒,這就離奇了,難道咱們寢室被哪位幸運神光顧了?”白望不再睡懶覺,精神抖擻地從床上跳下,十分期待往桌子上一瞅。
他笑出了聲,拿起一枚白色的無線消噪耳機,吹落上面黏著的灰:“誒誒誒,這不是我丟了一隻的耳機麼!”
庫裡也跳下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半個指甲蓋大小的遊戲卡帶,熱情高漲地說道:“我靠,動物們的家園!”
相睢趴在床上往下瞅,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擺了一把五香瓜子。
他跳下床,從桌子上拿起一枚發潮的瓜子,笑道前仰後合:“哈哈哈,老子前天灑在櫃子底下的瓜子!哪個傻缺把它們一顆顆撿出來的啊哈哈哈!”
江月一直低著頭站在桌子前,相睢抓了一把瓜子給她看,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江月的肩膀。
江月轉過頭看他,相睢笑哈哈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他呆呆地看著江月,聲音有些慌。
“江月,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