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止癢膏往脖子上抹:“還真的挺好用,不癢了。”
兩個人折騰了一陣後繼續躺在床上睡覺,因為在西澤當志願者時沒日沒夜的殺水尾蜘蛛,災情結束後修整一天就匆忙地回到了歷越,所以兩人都很疲憊,這一睡就睡到了10點多,日曬三竿才從床上爬起來。
兩人沒趕上早餐。
在客廳裡玩了一會後就陪相睢繼續拼積木。
中午相柳做飯,雷織在旁邊給他打下手。
相炎回來後循著動靜躡手躡腳地來到餐廳,因為相柳和雷織的聽力相當靈敏,相炎沒敢走近,就站在餐廳的裡往廚房望去。
香氣飄飄的廚房裡,雷織正摟著相柳的腰,笑嘻嘻地在相柳耳邊說著什麼。
相柳側過頭,黑眸裡含著淡淡的笑意,從菜板上拿起一片切好的火腿餵給了雷織。
相炎虎軀一震。
他再定睛細看,一眼就瞥到了雷織脖子上哪密密麻麻的吻痕,深紅疊淺紅,有些吻痕甚至紅的發紫。
也不知道相柳嘬人家脖子的時候用了多大力氣,他的兒子血氣方剛,可以理解。
相炎又是虎軀一震。
他再定睛一看,發現自家大兒子的脖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深紅疊淺紅,有些吻痕也紅的發紫。
也不知道他那冰清玉潔的大兒子嘬人家脖子的時候用了多大力氣。
相炎再一次虎軀一震。
他站在餐廳裡,心中又是愧疚又是自責。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總是忙於軍務,相柳又過於懂事,雖然他很愛他的兒子,可是陪伴相柳的時間很少。
他連兒子的性取向都不知道,甚至連他偷偷談了戀愛也不知道。
可是他喜歡誰不好,幹嘛要喜歡雷蒙德的女兒雷織呢!
相炎身影蕭索,頗為頭疼,站在餐廳裡滄桑地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走遠了。
廚房裡。
雷織嘴裡叼著火腿,把相柳鬆開的圍裙重新系好了。
“繫個圍裙都要使喚我,把切毀的火腿片給我吃,你拿邊角料餵豬啊你!”
“而且菜的形狀有那麼重要麼,非得把火腿切成完美的稜形,吃進肚子裡不都一樣。”
相柳又拿起一片切毀了的火腿遞給雷織:“系完圍裙還要再洗一次手,太麻煩了,我這火腿是要擺盤的,切毀了成品很難看,你可真是山豬嚼不了細糠。”
“唾!”
雷織撓了一下脖子,抱怨道:“咱倆這脖子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感染了水尾蜘蛛攜帶的菌種啊?”
相柳說道:“我們進行過徹底的消殺,可能對消毒液的成分過敏。”
雷織點頭:“確實,我們進行過很多次的消殺,強效消毒液確實會摧毀面板的屏障,讓人類的面板變得很脆弱。”
很久之後,相柳才知道他的父親誤會了什麼。
在一次徹夜長談中,相柳知道了他的父親離開餐廳後立即上了樓,走到了他的臥室門口。
一股濃郁的事後氣味從門縫裡飄到他的鼻腔。
相炎神情恍惚地走下樓,相睢正在客廳裡玩昨天拼好的鋼鐵巨人。
相炎蹲在相睢面前,小聲問自己的小兒子:“你哥今天幾點起來的?”
相睢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抱著鋼鐵巨人有些委屈地說道:“十點哥哥才起來,沒有陪小睢吃早飯。”
十點
那昨天晚上得有多麼激烈啊。
相炎想起了那股濃郁的味道,又是虎軀一震。
沒錯,相柳那個牌子的止癢膏確實很好用,但是那個味道真是超級無敵古怪。
一開始抹上的時候只是有點怪,隨著時間的發酵,那個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