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有什麼事情不對。
“十二。”芮銘似乎極其痛苦,忍不住伸手撫上額頭,閉著眼睛呻吟了一聲,“十二。”
簫聲由遠急進,轉身就已到了周圍,嗚咽低啞的簫聲,彷彿泣血杜鵑般吟唱著。透露出妖冶的歌謠。
衛十二此時已覺察出不對,身上的芮銘雙手抱頭,額頭上已經出了冷汗。他翻身欲下床。
“主人,外敵來襲,屬下出去禦敵。”衛十二心知芮銘這模樣恐怕就是那陣簫聲所致,只有先制敵方才……
身形還未動,肩膀便猛然被抓住,一下子拽回了床上。肩膀上那手掌彷彿鐵鉗一般,扣在他的肉裡,掐在骨頭上,狠狠將他壓倒在床榻之上。
“小十二,主人還未曾滿足。你倒先走了。這怎麼行……”芮銘一隻手抓著衛十二壓在床上,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身下的人,眼內一片漠然,無悲無喜。
“主人?”衛十二抬眼往著芮銘,一時竟然愣了。
這是堡主麼?
不,這是堡主。那個許久之前站在看臺上瞧著他與肆柒搏鬥的時候,便是這副模樣。
……定是那簫聲!
衛十二抓住芮銘的手臂,急道:“主人,外面簫聲會誘你神智。千萬莫聽……”話未說完,只覺得抓著他肩膀的手掌裡猛然傳來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內力,撞到他的五臟六腑上,體內真氣翻騰,“哇”的一聲,一大口血就吐了出來。那口血未吐完,胸口便好像被人揪住一般,鑽心的劇痛著,讓衛十二眼前發黑。
芮銘漠然的瞧著在身下掙扎渾身赤裸的衛十二。彷彿自己在折磨的不是個朝夕相處的活人,而是卑微如塵埃的蚍蜉蟻嘍。
“咳……咳咳……主人……”衛十二聲音都痛得發顫,他卻依然不肯消停,掙扎著死也不肯放開芮銘的手臂,“芮銘!”他咬著牙喊了一聲,“那是南宮飛燕的忘塵蕭音!你放開我!”
“忘塵蕭音?”芮銘輕笑了一下,“忘塵蕭音能讓人恢復功力嗎?”
衛十二一怔。
芮銘的功力似乎……恢復了?
“小十二……”芮銘低頭,用鼻子嗅著他的頭髮,雙手緩而有力的把他的雙腿抬高,折壓在他的胸前,“我許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面對主人的態度。”
衛十二扭著頭,閉眼咬牙忍受著他的撫摸,胸口急促喘息,聽到這裡,只覺得萬般屈辱,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那個芮家堡,再無法忍受。猛然睜開眼睛,抬掌就揮了過去。
芮銘凌空一指,便化解了他的招式。衛十二空中變掌又拍了出去。芮銘冷笑著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記得,你這右臂還未曾全然長好吧?”
話音未落,“咔”的一聲,芮銘已經將他的右臂整個卸了下來。硬生生被人卸掉傷臂的痛,幾乎讓衛十二喊了出來。他卻死咬著嘴巴,渾身發抖也未曾出一聲。
然而芮銘並不因了他這副慘樣便停了動作,撩開下袍,便就著這般的姿勢,一下子捅了進去,劇痛讓衛十二以為自己幾乎被捅穿。
接著,芮銘並不停下來,也不想讓衛十二休息喘氣,他一進去,就開始簡單直接粗魯的深進淺出。他的眼睛裡在閃爍著冰冷的光亮,彷彿極北之星,沒有一絲情緒。
芮銘的動作,彷彿冰塊刺入般,刺入衛十二的深處,衛十二的後 庭,在這過程中,被撕裂開來,血變成了潤滑之物,輔助者芮銘的進出。
這不是一場歡 愛。
甚至不算一場性 交。
這只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侮辱。
是芮銘作為主人,對所有物最簡單直接的佔有。他看著衛十二的眼神,彷彿在估算,這件器物究竟能承載多少的欲 望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