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祖光一生生不逢時,屢受挫折,可是,新鳳霞不離不棄,終生相伴。*中,吳老被打成右派,別人勸新鳳霞離婚,與吳老劃清界限,新鳳霞只說了一句話:王寶釧能等薛平貴十八年,我能等吳祖光二十八年。輕輕的一句話,卻擲地有聲,感天動地。誰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那是愛得不深,愛的不切。新鳳霞的一句話對那時的吳祖光,無異於黑夜裡的一盞明燈,該是多麼溫暖啊。之後,夫妻雙雙來到北大荒,一呆就是二十年。是新鳳霞的愛支援吳老走過那一段歲月,他們的至死不渝的愛情感動了多少人!讓多少拿愛情如遊戲的人汗顏!
啟功先生的妻子章寶琛,更是啟功先生的賢內助,自從結婚後,面臨著生活的艱辛,沒有任何埋怨和牢騷,她自己省吃儉用,不但要把一家日常的開銷都計劃好,還要為啟功留下特殊的需要:買書和一些我特別喜歡又不是太貴的書畫。在那樣一個人都吃不飽的年代,如果沒有對自己丈夫的愛與對其事業的理解,絕不會做到這些的。
在“*”隨時可能引火燒身的情況下,一般人惟恐避之不及,能燒的燒,能毀的毀,但她卻把啟功大部分手稿都儲存了下來,她堅信丈夫的畫是好的,總有一天會重見天日的。“*”之後,當啟功先生開啟箱底,重新見到那些底稿時,頓時老淚縱橫。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這些手稿,眼睛裡看見的該是亡妻堅定地身影吧,耳邊響起的該是海倫說的話吧!要不是妻子的勇敢,啟功先生的這些舊作早就化為灰燼了。他們一路攙扶著經歷了四十年的風風雨雨,患難見真情。當老伴兒去世後,啟功一直未再娶,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每每想起他們,總能看見一對老人相扶相持的身影,走在茫茫黑夜裡,彼此提醒,彼此溫暖,長夜便不再孤單。
其實這樣的愛情很多,像錢老和楊絳,《我們仨》不知讓多少人落淚啊。像潘贊華和潘玉良,心靈的交融與畫魂永存!
每當想起他們,心裡充滿了溫暖,這個世界上,真的愛情是有的,她不是風花雪月,不是花前月下,不是山盟海誓,不是甜言蜜語。她是平凡的生活,一生的相守,她是相濡以沫,永遠的信任!
愛他,就相信他,愛他,就永遠支援他!
春天真的來了
今天天氣有一些反常,氣溫竟高達26度,習慣了寒冷的我竟一下子不適應起來,白天時太陽晃得人睜不開眼,衣服穿在身上粘粘的難受;可是到了傍晚,微風輕拂,溫度適宜,真正讓人感受到春天的溫暖柔和。
吃過晚飯,實在不忍辜負這美好的天氣,便領著女兒去外邊感受春的氣息。我拉著女兒的小手,乘著風奔跑在小區裡,讓晚風穿過我們之間的空隙跑到我們身後。突然,晚風拉著柳枝撲打在我們身上,我忽然發現這時的柳枝與冬日的有些不同,我順手抓過一枝,啊,多麼柔軟的枝條,在枝條的下端,赫然有一些鵝黃的嫩芽,是柳樹發芽啦!
我急忙叫過女兒,告訴她,春天真的來到了,柳樹都發芽了。女兒端詳了一會兒柳枝,並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說:好癢癢呀!
然後歪著頭告訴我說:媽媽,我們幼兒園旁邊的柳樹也很美。我說:為什麼很美啊?女兒認真的說:因為她們有長長的頭髮,所以很美。
我心裡覺得好笑:小小的一個人兒,知道什麼是美呀,卻說的這樣一本正經。
一會兒,女兒又說:媽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一個小白兔和小白兔的媽媽在春天裡去旅遊,她們看見了美麗的河和河裡的花,不是塑膠花,是真的很香的花,還有很多的柳樹,都發芽了,她們還在石頭縫裡看見了很多剛剛發芽的小草,小白兔說:媽媽,小草真美呀!可是,為什麼這麼美呢?兔媽媽說:因為春天到了呀,是春姑娘吹的風讓一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