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被救醒計程車兵驚魂未定的講述了事情經過,其實很簡單,就是他們隨阿德買完東西,準備回來的時候,前面被一群牛車擋了路,於是有人建議就繞個道,免得久等。
想到這是在王城裡,他們的衣服馬車都有王府的標記,誰敢輕舉妄動?於是幾個士兵勸說對道路一點不熟悉的阿德繞道,阿德從善如流答應了。
行至那偏僻的宅子旁,忽然竄出幾條黑衣蒙面大漢,迎面一把灰撒過來,於是大家都倒了。
“看來是有人盯上了王府的馬車,有預謀的搶劫,那些粉末肯定是蒙汗藥一類的東西。”田褚替滄蘭鈺分析給大家聽:“最近王府經常採辦一些值錢的物品,而王城聽說也來了不少海外三教九流,甚是可疑。”
滄蘭鈺聽到那句三教九流,追問道:“王城最近突然增加了不少來歷不明的人?都查過是什麼身份了?”
田褚慶幸自己在這上面有所準備,回到:“大約就是在選拔賽後不久,與滄蘭來往的商船比平日增加了兩成,來的大多是各色商人,但是其中也有些中原武林門派的人……”
“武林門派?滄蘭是武學聖地還是大國,居然這麼吸引人?”滄蘭鈺譏諷道。
“這——”田褚只覺得海上商貿往來繁榮對滄蘭是好事,至於那些武林人士,江湖人當然江湖行,今天這裡明天那裡很正常,要說為什麼最近來的特別多,街面上隨時都可以看到佩劍拿槍的武士俠客,他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王妃和滄蘭覺見滄蘭鈺審著馬車被劫的事情,怎麼就走神去問街面上不相干的人,正不耐煩的想提醒他,卻見接到訊息的葉離匆匆而來。
“小王爺,阿德呢?”他飛快的掃視了一眼那幾個士兵,上前急切地問。
滄蘭鈺好像此時才注意道這事情,問那幾個士兵道:“阿德怎麼不見了?”
那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一個膽子大些的上前回到:“小王爺,那些人一出現,我們就被迷昏了,剛剛才醒,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實在不知。”
負責巡邏的小頭目道:“稟小王爺,卑職帶人發現他們的時候,馬車上的財物已經蕩然無存,附近有打鬥的痕跡還有血跡,如果有人失蹤,只怕是凶多吉少。”
葉離愴然道:“阿德的功夫在這些士兵之上,肯定是中了迷藥,卻沒有馬上就倒,誓死保護馬車上的物品,遭到了毒手。小王爺,請你一定要徹查此案,懲治真兇。我與阿德明為主僕,實則情同手足,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阿德,我一定要為你報仇!”跟隨在葉離身後的阿海憤然大叫,紅了眼睛。
“阿德哥哥怎麼了?死了嗎?”糖糖惶然道,可是這時沒人顧得上理他,只有小可愛被他的追問聲驚動,撲扇著從他的頭上歪歪斜斜地飛落到他的手裡。
“鈺兒,你看看,母妃跟你過說什麼?那個女人命太硬,什麼人都能克,你還不聽,一心以為母妃偏袒覺兒,現在知道了吧?要不是覺兒給你擋下這個災星,說不定這次遭殃的不是那個什麼養鷹的奴才,而是你。你應該感謝你弟弟才對。”王妃此時倒把滄蘭覺搶葉落的事情說成了捨生取義,一副理直氣壯的樣。
滄蘭鈺冷笑道:“鈺兒命硬,不怕克。落落和兒臣在一起那麼久都平安無事,可是一被母妃許給了弟弟,就出了這事。鈺兒倒不覺得是弟弟給我擋了災,而是他不夠強,壓不住落落身上的煞氣,還連累了旁人,所以鈺兒更加堅定要娶落落,不然這事情恐怕只是個開頭。”
王妃聽滄蘭鈺緩緩道來,只覺的身邊一股寒意湧動,葉落那個女人目光太犀利,性格太強硬,處事太囂張,莫不真是災星下凡,要是覺兒真的壓不住她身上的邪氣,那不就是害了他?
滄蘭覺見王妃神色大變,忙暗中給她鼓勁:“母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