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馬上給她治療,這樣下去,她很有可能會得破傷風!”梁縣長急忙道。
“醫生!”你急忙抱著梁新月站起身,對著四周大喊,“誰是醫生?”
“我,我是!”一箇中年婦女急忙跑了過來,她快速地檢查了一下樑新月的傷口,隨後面色焦急地對著你說:“她的情況比較嚴重,可是縣裡的醫院和衛生所都倒塌了,我們現在連最基本的藥物都沒有!”
你二話不說,急忙將梁新月放在一個平躺的地方,之後開啟揹包,從揹包之中,取出一個貼連標籤都沒有的小藥水瓶,之後他又從揹包之中取出小針管。
當你用小針管插入小藥水瓶,並將裡面半透明的藥水抽出時,那中年婦女急忙對著你道:“你這是什麼藥?”
你看了中年婦女一眼,淡淡地說:“軍用多肽抗毒素。”
中年婦女聽了,不由一愣,她沒有想到你有這樣的東西,當即對著你道:“你先抽10毫升就夠了,軍用的抗毒素會比民用強很多,她還是個孩子,身體會吃不消的。”
“嗯。”點點頭,抽出十毫升的抗毒素之後,你親手熟練地將藥水打入梁新月的經脈之中。
中年婦女一開始十分緊張,本想自己打,但是見你動作如此熟練,也就沒有開口。打完之後,她不由點點頭,看來你在這方面有過充足的經驗。
打完針之後,你背上揹包,抱起昏睡的梁新月,對著梁縣長道:“梁縣長,我現在要馬上帶著新月去都江堰,她只有在那裡才能接受到最好的治療。”
“這太危險了!”中年婦女急忙開口。
梁縣長看著你,點點頭,道:“你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照顧好她的。”
你二話不說,抱著梁新月就朝著來的路快步走去。
他剛走幾步,身後就傳來那拍照青年的聲音:“等一下!”
你轉過身,只聽“咔嚓”一聲,青年又給你拍了一張照片。
青年對著你道:“解放軍同志,你會玩滑板嗎?”
不待你回應,青年就拿著一塊佈滿傷痕的滑板放在你面前:“現在交通工具基本都壞了,不過道路還算平坦,你用滑板會相對平穩一些。”
你點點,感謝於青年的細心,道了一聲謝:“多謝。”
上前右腳在滑板翹起的位置,重重一踩,那滑板便彈飛了起來,在落地的瞬間,你左腳穩穩地踩在了滑板上,右腳幾個輔力之後,你便快速地上了公路。
正如拍照青年所說,用滑板的確是平穩多了。
如果是一路奔跑的話,你自己倒是沒有關係,但是他懷中的梁新月未必就受得了,畢竟奔跑的時候,雙腳踏地會產生震動,震動會由腳板傳至雙手,最終影響到手上的梁新月。
和來的時候稍微不同的是,當你行到一半的時候,就看到有數量機械已經在清理崩塌下來的山石和泥沙,同時也看到一支救援隊伍正朝著汶安的方向輕裝奔跑。
大老遠看到你踩著滑板俯衝而下,領頭的一箇中尉軍官上前示意你停下。
腳下的滑板打了一個半月彎,你十分精準地停在了中尉面前。
“同志,你可是從汶安縣城出來的?”
你點點頭,表情早已恢復了以往的淡漠:“嗯。”
“汶安縣城現在情況怎麼樣?”
“自己去看就知道了,我還有事。”
說著,你便準備離開,而中尉身後的一個年輕士官就忍不住了,站出來對著你道:“哎,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們是搶險隊,這是要進去救人的!”
你面色一板,當即用一種冷硬的態度道:“既然是救人,那就別在這裡廢話,速度前進。”
眼見你準備離開,那中尉再次叫住你,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