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你說到底是誰的侍衛強?”。
“病秧可是我的朋友,而並非是侍衛。”書生展開書卷,悠閒的看著秦政輕聲道。
第三道石臺上,黑色青年持著狹長的劍器,冷峻的面容上有著一道醒目的劍痕,血淌落而下,濺進他的嘴中,這血是苦的。而位於第四道石臺的釋永信,也是手按在劍柄上,冷眼看著上方的黑色青年:“為了今日,我可是等待了將近一月。”。
“再次品嚐下失敗的滋味?”黑衣青年冷冷道。“一個人是不可能,接二連三的在同一個地方摔倒。”釋永信爭鋒相對道。
兩人的對峙,將全場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就算迎風而立的內門弟子,也投來饒有趣味的目光,閉目眼神的數名老者也是相繼睜開雙目。其內臉上有著一道疤痕,鷹瞳凌厲的老者抓著稀疏的白鬚,微點著頭:“今年的弟子,比起去年可是絲毫不失色。”。
這名長老是屬於刑殿的長老,或許掌刑罰之事,名辰南。往日裡,內門弟子對之可是畏之如虎。
“這個是自然,去年就是外門十強的東伯雪鷹和郭嘉,這兩人甘願放棄晉升內門弟子的機會,情願留下來,加上西秦來的皇子,加上本身資質就不凡的釋永信,的確是一場龍爭虎鬥。只可惜,去年也放棄晉升機會的笑蒼天和狼牙死在仙墓群峰中,否則今年會更加的精彩。”。
“仙墓群峰?聽說有名曾走出仙墓群峰的弟子,如今尚在?”
“死在贖罪塔中了!”
風中,石輕寒聽著這些長老的話語,畫眉微蹙著。他若是不曾死在贖罪塔中,今日應該也能夠站在這裡,就是丹田破碎根基盡毀,也能夠大放異彩。
想到這裡,石輕寒驀然一嘆,眼角的餘光微微掃過蔓延而下的石臺。對於他而言,站在這裡。應該是他的夢想,就在石輕寒欲收回目光的剎那,其嬌軀卻猛的一顫。冰雪般的眸子中就像投落巨石,掀起一道道漣漪,隱約間在無盡的風雪中,因為她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一道原本應該消失在這世界的身影,石輕寒甚至下意識的失聲叫出:“牧浩!”。
“牧浩!”聞言,正在議論的長老語氣,也徒然一頓,隨即先前那名掌刑罰之事的長老辰南眉頭微皺,這道名字給他有些熟悉的感覺,“牧浩?”。
“牧浩好像就是這次走出仙墓群峰的弟子。”
“他還是那個人的兒子。”辰南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也就是說,他沒死在贖罪塔中。”說到這裡,辰南看向下旁的石輕寒,“輕寒。”石輕寒卻未若未聞,就像凝固住的石像。“輕寒!”辰南刻意加大了音量,當眾被石輕寒無視,他臉面可是有些掛不住。
再次,石輕寒一聲不吭,猶若中邪了一般,而一旁的內門弟子,也紛紛向著石輕寒使眼色,但石輕寒卻輕聲道:“他來了。”。這三個字,包含了驚訝,欣喜,惆悵等不足而一的情緒,可謂是五味雜成。
“誰?”辰南眉頭微皺道,若非是石輕寒的身份,按照往日裡他的性子,都要出聲斥責。
“牧浩!”石輕寒清冷的面容就像懸崖峭壁上,迎著風的雪蓮,驟然綻開,“他並沒有死。”。“牧浩沒有死?”辰南有些凌厲的目光順著石輕寒的視線望去,連同其餘長老和內門弟子在內的目光,隱約間在青色古階的盡頭處,有著一道白衣身影不徐不疾的走來。
站在石臺上的外門弟子也注意到,這些長老和內門弟子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反而望向石階,瞬間有著被諒在一旁的感覺。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們的目光,也紛紛向著山道盡頭望去。就算對峙的釋永信和東伯雪鷹,也注意到了這細微的變化,極為有默契的舉目望去。秦政劍眉微皺,也是隨即轉身。
“出什麼事情了?”書生感覺四周驟然安靜下來,抬起頭,只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