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問鼎赤虛宮,就有些難了,無論是東伯雪鷹還是西秦來的皇子,都不是常人。”一旁的長老微搖著頭,不過聲音中卻帶著些許詫異:“辰長老,丹田破碎根基盡毀,為何能夠化神?”。
“這是一個傳奇與奇蹟並存的時代,為何不能?”辰南反問道。
牧浩一步步的走來,走的很平靜,沒有刻意露出任何的氣息,然而就是這種平靜中的鋒芒,卻讓姒裳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特別是前者那冰冷的眸子,讓她有種置身於冰窖的感覺,頓時只感覺冰冷刺骨無比。
姒裳沒想到會有如此的變化,在她眼中耀眼如星的釋永信,就這麼死了。恐懼與慌張在她心中蔓延著,嫵媚端莊的嬌容上,失去了往日裡優雅。緩慢轉身,姒裳只能將目光轉向秦政,這個曾踐踏西秦無數劍客,未曾一敗的西秦皇子。
“上來。”秦政的聲音平淡而飄渺的傳出,依舊是那麼不溫不火。姒裳慘白的俏臉再次恢復少許血色,蓮步輕移,掠過第三座石臺,直至第二座石臺。
牧浩登上第四座石臺,平靜的看著姒裳的背影,微搖著頭,很多時候早死反而是種解脫,而晚死的代價反而會更慘抬步。牧浩繼續向前走去,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他踏上了第三座石臺,平靜的目光迎上黑衣青年那冷峻的眼神。
持劍,黑衣青年已經走至牧浩面前,靜靜佇立於牧浩面前,認真打量了牧浩一眼:“牧浩,很早的時候我就曾聽說過你了。”。
看著冷若如劍的青年,牧浩卻微搖著頭:“可是我卻未曾聽說過你。”。
“這個是自然,我往日裡都很低調的,不會像一群青妖娃,整天在炫耀,亦或是譁眾取寵。”黑衣青年輕笑道,森白的牙齒在風雪中有些醒目,其凌厲如劍的氣勢好似割開風雪,直指牧浩:“我在想,你是否會對我有些惱怒?”
“為什麼惱怒?”牧浩手輕按著劍柄,這青年很強,至少比釋永信強
“因為我沒有任何阻攔,就讓那傻缺女人上去吧!”黑衣青年認真道。
“往上走,她會無路可退。”牧浩搖著頭,道:“況且,你也說了她是傻缺女人,就憑你在這一點上和我的看法相同,我就不會對你有所惱怒。”。
“和你說話還真愉快,我叫郭嘉。”黑衣青年緩緩的揚起手中長劍,一柄很平凡未有任何樣式點綴的長劍。然而就是這樣的長劍,卻給人一種兇獸般的感覺。當劍尖指向牧浩的時候,這兇獸就像甦醒了似的,“我有一個期待,期待我有幸能夠見到你的劍”。
話音未落,如墨黑衣發就像沾染墨水的筆墨般,在這皚皚天地間揮灑著。黑衣青年手中的長劍,發出刺目璀璨的劍光。道道劍影,猶如淅淅瀝瀝的細雨,般連綿不絕,其可怕的劍氣,就就如雨水般穿插於其中。
“可怕!”目睹這一幕的弟子,皆是凝重無比的看著,這密密麻麻的恐怖劍影,彷彿要瞬間看出刺出多少劍?以往的他們,實在難以想象有人的劍,會如此之快,這就是郭嘉師兄的秋雨劍嗎?
劍若秋雨,陰雨霏霏。
“這就是去年那小子嗎?不錯。劍若秋雨,滴水不剩,讓人防不勝防。”辰南難得稱讚一句,能夠讓這位執掌刑殿之事的他,稱讚的弟子,可是屈指可數。老練的目光,停落在牧浩的身影上,辰南轉過頭望著一旁的數名長老:“還記得他嗎?”。
“他!”
聞言,觀望的數名長老的臉色,立即低沉了下來,好似不願意去回憶那段時光,以及那道如同高山仰止的身影。先前出聲否定牧浩問鼎的長老,輕聲道:“辰長老怎麼想起他了?”。
“因為牧浩很像他。”辰南低語道。
“他強大的讓同齡人感到可怕。”這名長老繼續道。
“他兒子也會強大的讓同齡人感到可怕。